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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参送来,这些日子你就好好调理身子,母后的事,我来处理。”

漠宇馨点点头,目送他们离开。

皇后被关押三天,无人探监,不是不愿意,而是皇上不允许。

玥嫔本打算用初嫣和俪亚的事,打压皇后,却没想到最后害的漠宇馨小产,不过依照现在来看,漠宇馨应该是很恨皇后的,此情形下对自己更有利。

“玥儿,你在想什么呢。”皇上躺在木椅上,突然腿上没有了动静,睁眼瞧见本在给他按摩的玥嫔在走神。

“皇上,玥儿是在想,是不是要去看看皇后,不论怎么说,皇后也是一宫之主,这样苛待也不好吧。”

“玥儿就是心软,朕今日打算让你陪同朕去听审。”

玥嫔心中一阵欢喜,面上却说:“这样不好吧,审讯皇后哪是我们这种嫔妃能聆讯的。”

“没有能与不能,朕说了算。”

大牢里,皇后呆在一个干净的牢房里,静静地坐着,光线昏暗,看不清脸上的神情。周围都是凄凉之意。不时还有阴风吹过,惠淳替皇后拢紧了披风,借着高台窗打下来的光,隐约看见皇后青丝散漫,面色苍白。

续续的脚步声传来,侍卫打开牢门,“娘娘,皇上来了,请娘娘跟奴才出去。”

皇后虽败落,但平日对宫女奴才都很好,所以,现在这些奴才也没有见风使舵。

皇后点点头,在惠淳的搀扶下,走出了牢房,一旁的奴才十分奇怪,娘娘何时这么虚弱。

作者有话要说:

☆、第四十七章

审案处,皇上坐在案桌前,漠宇馨,沐晞辰坐在右侧,玥嫔在左侧。

皇后裹着厚厚的披风,缓缓跪下行礼,“臣妾参见皇上,皇上金安。”

皇上手指在案桌上轻弹,不语。

“皇后几日不见怎得这般虚弱?”漠宇馨注意到皇后的不适,据她所知,这几日皇上好像从未审讯过皇后。

玥嫔看着摇摇欲坠的皇后,嘴角一勾,鼻尖一嗤,声音很轻。

“皇上,臣妾有点抵不住这儿的寒意,怕是不能陪皇上听审。”玥嫔捂着嘴,咳嗽了几声。

“诶,爱妃不必走,皇后身上不正巧有披风吗,她戴罪之身这般伺候实在太优越。惠淳,把你主子身上的披风给玥嫔拿来。”

惠淳在心底把皇上骂上千万遍,皇上难道没看出娘娘不适吗,还如此这般故意在玥嫔面前贬低娘娘。惠淳早就想解下披风,奈何娘娘一直不让,这下,惠淳终于可以解下披风,让皇上瞧清楚真相。

披风被解,众人吃惊。

皇后身上的华服,此刻破烂不堪,零碎挂在身上,暗黄内衫显露出来,上面有鞭痕,血的暗红与黄衫混在一起,颜色尤为特别。

皇上睁着眼看着面前面无血色的皇后,心中有种说不出的滋味。沉着声音问道:“是谁允许对皇后动用私刑?”

惠淳心中一阵冷笑,不顾皇后阻拦答道:“皇上,是您下的旨啊。”

“胡说!朕何时下过旨!”

惠淳一惊,难道是有人假传圣旨?

“皇上,就在昨晚子时。”

“大胆,竟然有人敢假传圣旨!”皇上拍案而立。

“惠淳姑姑你可记得传圣旨的人长何样?”漠宇馨在一旁问道,看着皇后的模样,很吃惊。

“奴婢记得模糊,应该是新人,旧人,奴婢都是知道名字。”

“那如果把人叫到你面前,你可认得出?”漠宇馨想既然那么晚来到监狱,狱卒肯定会询问的,找起来应该没有那么难。

“认得出。”惠淳斩钉截铁地说。

玥嫔手心一直在冒冷汗,究竟是谁假传圣旨?难道是陶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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