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 (第3/5页)

我何事不能做、何事不能说。”

“嗯?方才不是跟你说了,莫在嫔妃面前赞许皇子。其他事嘛,只要皇上不开口旁人不会刻意刁难你。取了药便回来,少说少错。”段瑞龙下意识拉起她的手指,摩挲在干涩的唇边。

乔晓佳暗自舒口气,如她所料,正是玉峙仁看自己不顺眼。

“呃?……咬疼我了。”乔晓佳欲抽回手指,却被段瑞龙攥在掌心。他嘿嘿一笑,“饿了,弄些酒肉来。你陪我吃点。”

乔晓佳应了声,正好她也饿了,于是她走向厨房,在厨房给段瑞龙准备酒菜之时,她切了一小片酱牛肉送回房间给孩子吃。

看着孩子吃得那般津津有味,她暗自决定一定要努力地活下去,竭尽她所能,不但让墨无名茁壮成长,还要教他习得一招半式的本领,哪怕她受到再大的委屈。

原本依附段瑞龙这棵大树完全可以实现她的愿望,可是令她百思不得其解的是,玉峙仁针对她一个弱女子究竟为哪般?

思于此,她端起酒菜返回段瑞龙的卧房。

烛光簇簇,月光绵绵的祥和夜晚,适合小酌几杯。

乔晓佳搀扶段瑞龙坐到桌旁,段瑞龙此次伤势过于严重,每走一步便揪扯得皮肉痛楚。

在他的强烈要求之下,乔晓佳帮他倒满一碗酒,就是碗,他嫌酒杯太小喝起来不过瘾。

“一人喝没劲,陪我喝一杯。”他将空酒杯推到乔晓佳眼前,乔晓佳正在吃菜,并没拒绝,斟满酒盅,一饮而尽。

“嚯,眉头都未眨一下?”段瑞龙在那一次诗酒会上便发现墨紫雨有些酒量。她身为一个姑娘家,不但不娇气又懂吟诗作对,很难判断她在哪一种环境下长大成人。

“将军叫我喝岂有扭捏的道理?”她笑了笑。

段瑞龙摊开她布满老茧的掌心,用指肚抚了抚,轻声道,“我想知晓你的过去。”

“为何?”

“说不清,觉得你特别。”

“哪里特别?”乔晓佳含而不露一笑。

段瑞龙饮了口酒,坦然道:“说不上来,好似不像其他女子那般惧怕男子,但是也不会愣头愣脑的横冲直闯,说你心眼多吧,也未见你趋炎附势。捉摸不透。”

“倘若我说我本不该属于这乱世王朝,你可信?”

段瑞龙思忖片刻,噗嗤一笑,“莫非你是某国的落难公主?”

“说到这问题我倒要反问你,朝廷如何断定谁是本国子民?”

段瑞龙怔了怔,放下筷子抬起乔晓佳的小腿,就在乔晓佳不明所以之时,段瑞龙已脱掉她的鞋子抬起她的脚丫,随即舒了一口气:“一来有专人专管记载户籍,二来……你的脑袋可是磕碰过?分明是玉峙国子民。”

“……”乔晓佳扳起脚底板看了看,就在脚后跟的位置,竟然还有一处她不曾发现的,类似于纹身的字体,清清楚楚纹有“玉峙”二字。

看这字样有年头了,八成是在出生后不久便纹上去的,这国家真把人当动物一样监管啊。

“实不相瞒,我确实缺失了大部分记忆。”她借由此故索性道出实情。

段瑞龙又是一怔:“如此说来,你怎能断定自己嫁过人?还有墨无名。”

“嫁人肯定是嫁过,城里有人依稀认得我出嫁时的样子,但是无人知晓我的家眷及夫家去了何处,据说是死于战乱。总之,待我在荒郊野外醒来之时,只记得相依为命的弟弟墨无名。”乔晓佳早在心里盘算好了,一旦东窗事发,她还可以利用失忆的理由自圆其说。

乔晓佳见段瑞龙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挽起袖口给他看:“喏,朱砂痣也没了。”

段瑞龙并非在分析她的说辞,他回过神,又饮了一大口酒,乔晓佳本以为他会说点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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