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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前来,正是特意向老先生辞行的!”

林青山惊道:“小仙师怎么这么快就要走?莫非是下人们招待不周?又或是熙凤那丫头冒犯了诸位吗?您尽管说出来,老朽一定重重责罚他们!”

林云逸慌忙摆手道:“不不不,老先生切莫误会,府上关怀备至,我兄妹三人足感盛情,只是离山rì久,不尽早回去,恐怕长辈们挂念。”

林青山面有难sè地道:“既是如此,老朽也不敢强留诸位,只是……”

林云逸问道:“您可是有什么为难之事吗?”

林青山面sè忧郁地说:“不瞒小仙师,府上近来确实是遇上了麻烦,小仙师初来之时,老朽便想厚颜央求。只是诸位先是有公务在身,接下来又贵体有恙,故此才一直没有提起。”

林云逸思量了一下,一笔终究写不出两个林字来,即便是稍稍耽搁几天,想来父亲也不会怪罪,便追问道:“您不妨如实说来,待我看看能否略尽绵薄?”

林青山大喜道:“小仙师神通广大,定能力挽狂澜,老朽先拜谢了。此事说来话长,老朽年轻的时候,修真界的仙师们在俗世中还只是传说,可是近十年来,却屡有能人异士在凡间出没,许多江湖帮派也暗自供奉了长老,就连某些朝中大员的身边,都时不时冒出奇奇怪怪的人来,各地官府的无头奇案也是一年比一年多。犬子深感事态凶险,便向当今圣上进言驱逐妖人、靖晏河山,却不料被大臣们群起攻之、屡受申斥,不仅如此,更有一些江湖帮派与之勾结,暗地窥伺,以致府上怪事迭出。上个月有一个叫泣血堂的帮派,竟然深夜投递血书至府,扬言要杀人泄愤,老朽虽然及时通知了府衙,却迟迟没能得到回音,近rì一直心神不宁,若不是小仙师恰好驾临,老朽已经准备合家搬至京城避难了。”林云逸闻言紧锁起眉头,半天没有说话,此事牵扯到朝庭政争,却不是修真者应该插手的。

林青山见状大急,哀求道:“如果不是到了这种关头,老朽绝不敢劳烦诸位仙师,实在是被逼得没了法子。今rì早间,下人们报上来说,马棚里的几匹拉车马都被人割了脖子,照这样下去,恐怕真要酿出人命大案。老朽也不敢奢求太多,早年听先父提过,贵派在修真界威名赫赫,那泣血堂既是跟妖人勾结,定然也是知道苍云大名的,如果小仙师能略为jǐng告他们一下,想必对方也就不敢轻举妄动了,等拖到年后犬子回府,自有计较。”

林云逸犹豫了片刻,终是看他可怜,轻叹一口气道:“此事我可不敢大包大揽,这俗世朝庭之事,暗合天道,便是家父也不能随便插手的。我只能答应你先去那泣血堂探探风声,看能不能好好说合一下,化解了这场灾劫。”林青山虽仍有几分不满意,表面上却感激涕零地拜谢了。

……

“去江湖帮派打探?好啊好啊!”莫云瑶拍手笑道:“我以前听那些从俗世过来的师姐们说,这江湖上的侠士,没有道法也能高来高去、飞剑伤人的,这回正好去见识一下!”

林云逸面无表情地说:“你不许去!这泣血堂很可能跟魔道修士勾结,我都未必能够自保,你去了只会让我们分神照顾!”

“讨厌!你怎么越来越像干爹了!这么爱说教!”

孟云霞也劝道:“瑶妹妹,如果林师弟所说无误的话,恐怕真有几分凶险,你还是留在府上等候吧。再说我们也不是去打架的,可能远远看看就回来了,不会有什么热闹瞧的。”两个人好说歹说,总算是劝住了她。

到了夜间,林云逸与孟云霞就悄悄离府,往城外的泣血堂分舵奔去。说是夜探,行头未免可笑,一袭青衫,一套白裙,忤在月光下要多显眼有多显眼。这两人也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