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 (第1/5页)

龚凡梅到不觉得,冷峰的腿是帮大姐拉煤压到的,当然要照顾了。她每次端饭菜到冷峰床前,说话都是客客气气的,还带着微笑。

冷峰从来不笑,说话很生硬,就像别人欠了他似的:“放着,放着!桌子上还有一碗,你吃呀!”

“我吃过了。”龚凡梅小声地回话。

冷峰板着脸,知道她来的早,根本没吃饭,气鼓鼓地:“那是我妈交待过的,吃也得吃!不吃也得吃!。。。我妈让我跟你说,以后就在这里吃饭。”

冷峰真不想让她来照顾自己,心里想:“什么事嘛,以后小伴们说起来,脸往那里放。真是的,自己不能动,没办法,烦死了。”

吃完早饭,龚凡梅到冷峰床前收碗,看到床边有一个小盆,上面还盖着半张报纸。拿开报纸一看,黄黄的象茶水,一股难闻的气味冲鼻而来:“臭死了,臭死了。”知道是什么了,害羞得跑开了。

冷峰看到龚凡梅被自己的尿熏跑了,又好气又好笑:“乱动什么嘛?哈哈哈!”

急忙不顾疼痛起身伸手去拿报纸盖上:“丢死人了。”脸通红。

冷峰晚上没睡好,吃了饭又睡着了。醒来的时候,看到报纸没盖在小盆上,尿也倒了,盆也洗干净了。

龚凡梅带着弟弟跑到院子外玩,冷峰看后叹了口气:“唉,真他妈丢死人了。”

就这样冷峰躺了一个月时间,可以处着拐杖慢慢走路了,龚凡梅就不用来了。

冷峰的哥哥冷轩从学校回来,他在乡里上初中,住校。十月放假几天。看到弟弟受伤了心里不好受,在妈妈面前说:“拉煤等我回来拉嘛!”转过头看着弟弟:“拉一次煤搞成这样,真笨!”

冷轩在太阳落山前,割了一大捆青草扛着回家,准备晚上喂牛。说是明天约好小伙伴要去拉煤。

冷峰一听“拉煤”全身发抖,真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呀。

冷轩去的很早,冷峰不知道,太阳还没落山煤就拉回来了。只看到哥哥满脸黑黑的,说是自己进去挖的,一块钱一车划算。煤拉到龚凡梅家去了,说是明天还要去拉自家的。

冷峰佩服哥哥能到煤洞里挖煤,也很好奇。想知道里面的情况,等哥哥洗完澡就粘着不放,要哥哥讲讲挖煤拉煤的事。

冷轩得意起来了:“我要去打谷场挑稻草喂牛,没时间!”

冷峰一拐一跛的跟着哥哥:“那我也去打谷场。”

冷轩一边走一边给冷峰讲拉煤的事:“我们到了煤厂,村里在那里挖煤的小胡就过来了,他说煤洞里如何如何吓人,说得我们不去都不行。难到他有两个胆不成?正好有人带路,我们也想进去看个究竟。”

“小胡在前面走,我们四个在后面跟着。进去就是一个陡坡道,有五六层房子深,下面是平路,拐来拐去的走了十多分种到头了。”

“洞顶不高,伸手就能摸到上面支撑的横梁。洞不宽,两手伸开就能模到两边支撑的柱子。对面有人过来就得侧身贴在柱边,轻让重,这是常识。”

“支撑的梁柱都是带皮的松木,比大碗口还粗,一根挨着一根排着支撑着,用铁抓钉抓住。顶上有木结弯曲的木头缝隙大,会有煤掉到头上。”

“两边柱子上五六米处挂着小煤油灯,刚进去看不到路,我们都不敢走。小胡在前面等不急了:“快走!快走呀!” 他当然走的快了,天天走,知道路了,闭着眼睛都能走。”

“洞里味道很难闻,有一股发霉刺鼻的味道,嗓子里痒痒的只想咳。进到洞里一会眼睛才慢慢看到东西,前面还是象下大雾,灰蒙蒙的,只能看清煤油灯前面五六米远的距离。”

顶上横梁有好多水珠:“滴答,滴答,”不停地掉下来,掉到脸上身上开始画画了,身上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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