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 (第3/5页)
不动,别人在后面等着自己往上爬的,好像是村里到乡粮库交公余粮,要爬到高高的平台上把粮食倒下去,自己趴在一个斜坡的木板上怎么爬也爬不起来,别人从我身边跨过去的,只得把手缩回来,不能让他们踩到。
背麻袋是男人干的活呀?怎么自己也在背呢?哦,大姐家没男人,可能是每家出一个人,让我来吧。背着要上到很高很高的楼梯平台上,不要说往上爬了,已经压得气都出不来了,汗水把衣服都湿透了。
口干舌燥渴得嗓子像冒火,到处找水喝,怎么也找不到,那里有水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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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地方呀?眼睛看到很大很大的像气球一样的东西压过来,挤着自己气喘不过来,大大小小各种颜色都有,越来越多,越来越大,躲都躲不过去,快把我压死了,累呀,累呀,好累呀,真受不了了。
耳朵里发出嗡嗡嗡的响声,心好闷,气喘不出来,头好像要爆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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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里怎么又看到了边上到处都是火,无边无际一片火海,看来是走不出去了,要被火烧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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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亮了,闹钟把龚凡梅吵醒了,才知道又做恶梦了。
感觉到自己头上身上流了好多虚汗,被子都被汗印湿了,冰凉冰凉的冷的发抖,头昏昏沉沉全身无力,很累很累,想起床就是起不来。发高烧了,可能是回来的时候穿着衣服睡受凉了,感冒了。
怎么办?今天星期一是县委办公会议,要在他们八点半上班前把开水准备好的。
蒋阿姨所长要到八点才上班,叫她找人顶一下,也只能先把开水打好再说了,要不时间来不及的。
全身软软的,走路都走不稳,晃晃悠悠晃晃悠悠的跑了三趟,一次提三暖瓶开水往反在办公二楼和锅炉房之间,半个多小时总算把开水准备好了,今天的水怎么这么重吃奶的力气都使出来了。
蒋阿姨所长摸摸我的头,烫得很厉害,心疼地说:“哇!怎么烧成这样,快快快!我送你到医院去看看。”
蒋阿姨心肠好,她是个刀子嘴豆腐心的人,平时对我们几个孤儿很关照的,工作上管的虽然严点,生活上处处关心,就像母亲一样。
龚凡梅最近心事太重了,可能是急火攻心,感冒很严重,检查说是重感冒,引起了肺炎,住了几天院。
她出院后,首先到了蒋所长办公室:“蒋阿姨,我这样咳,到办公室跟领导打扫卫生也不合适,能不能换她们去。”
“哦,那好吧,其实她们都想去的,认识的领导多嘛。等你好了,想去再换你去。”
“不了,我还是在招待所做做算了,不想去了。”
自从组织部长庄海文提出要龚凡梅做儿媳妇,龚凡梅见到庄部长就不像以前了,总觉得不自在,也不好意思,天天还要去打扫他的办公室卫生,庄部长经常问,“那边退得怎么样了?”龚凡梅见到他都怕了,再问都不知道怎么回答好。
龚凡梅就想拖,就想拖一天算一天,最好能拖到自己转正,转正就好了。
正文 第三十一章:我不想听
一九九七年七月庄子强退伍回家了,他是从农村出去的,按政策规定:应该是那里来回那里去。但他回农村一个多月后又到了县公安局当上了公安兵,可能是组织部长的父亲帮忙了。
他和父亲住在县委家属院里,跟龚凡梅接触的时间就多了,节假日星期天他俩经常出入在县委大院里,别人一看就知道是一对情侣。
庄子强等待分配工作的日子里,整天没事做,就喜欢到县委招待所找龚凡梅聊天,龚凡梅心里很苦恼,为了转正的事不想得罪任何人,更不想得罪部长的儿子了,每次来只能笑脸相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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