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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我把注意力轉了到他身上。他的眼神跳來跳去，在每處都停留不久。&ldo;馬莉亞和米奇歐是卡莉達的，德斯汀是柯拉的，剩下的都是傑西的。你其他的孩子還沒放進孵化器里。&rdo;

我把目光又轉向女士，急切地等待她的回應。

她閉上雙眼，仿佛在隱藏巨大的痛苦。&ldo;為什麼?&rdo;她睜開眼睛，雙眼明亮地問道：&ldo;難道你覺得我會像卡莉達那樣拋棄你，像傑西般背叛你嗎?&rdo;

&ldo;傑西的事不關你事。&rdo;

&ldo;喔，傑西的事現在所有人都不能過問，是吧?她已經無藥可救了。為了這裡的研究你到底還想摧毀多少人的生活?&rdo;女士在房間裡攤開了手，但我想她的意思是指整個地方。

我又轉身看了下德亞博士。

他的表情有點悲傷，不過很短暫，影子般一閃而過，目光跨越了我，直視著女士。&ldo;科研必須成功。這不只是一個夢想或願景。這是自然定律。我是準備好做一些犧牲的。你曾經也是。&rdo;

&ldo;但我當時的想法是錯的，迪恩。&rdo;女士說。

&ldo;錯什麼?&rdo;我問。我又轉過身來面向她，把背部扭得卡啦卡啦響。我不應該那麼八卦。姥姥在的話老早就瞪我了。

女士的眼神慢慢轉移到我臉上。&ldo;我們在認識和改造人類基因的道路上取得了不少成就，但過程中我們恐怕也犧牲了我們的靈魂。&rdo;

德亞博士擤了擤鼻子，於是我把身體移回自然的姿勢。

&ldo;伊芙琳，這樣說誇張了點。你看看他們，他們和我們沒兩樣，但又比我們優勝的多!&rdo;德亞博士的眼睛陰森森地亮了起來，好像一名過度激情但缺乏矜持的傳教士。他按了按手中的一樣東西，窗簾打開了，窗簾後的屏幕顯示著我先前見過的孩子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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