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份工作收入都会比这个强,他只是选择了
一种他喜欢的生活方式,选择了飘泊和音乐。我也曾想过我要当流浪作家,可是,从深圳辗转到广州,我知道我不适合飘泊,不适合流浪,我知道我是需要安定的,仓迫的生活中我没法写字,我没有那么潇洒,这点自知自明我是有的。
我想我该返回了,再回来原点。此刻我没法叙说此行的感受,百般滋味在我心头交织得凌乱不堪使我无从叙述,此刻我是伤感的,但绝不悲伤,我权当旅行行了,权当是我单调生活的浪漫之旅行了,虽然途中并未有艳遇来成就这一段浪漫,然浪漫是留在心里的,再说我也不希罕什么艳遇。
我想我该重整行囊了,虽然这次不是出发而是返回,然而返回有时也是另一种意义上的出发。
梦里有雾
我在迷雾的梦里寻找一块石头,被绊倒了却还未曾察觉。——我在一个漆黑的夜里神经质般写下这句话。
空洞、无聊、寂寞。
落地玻璃窗隔绝了外面灯火斑斓繁华喧哗的城市,我呆望着外面闪烁灯光堆砌而成的大厦高楼,天桥上连绵不绝流动的灯火。一切与我无关,却有上面三个词汇构成的感觉,如同一个失魂落魄的浪人,在人群中自我静寂。
记得很久以前冰蓝和我说,你不笑的时候眼神永远是空洞的,只有笑的时候才会泛出光彩,所以寒青,我最爱看你笑的样子了。
其实冰蓝,我现在每天都在笑,笑得那样酸涩那样无奈,为什么我写字时可以行云流水而面对客户时却无法滔滔不绝呢?为什么我的文字能让许多朋友产生共鸣而我的推销技俩却不能说服客户购买我的产品?我知道真诚不能用于商场上,可我却没有高明的伪善与巫师般的技俩去征服商场上聪明绝顶到几乎奸滑的商家。我该怯步还是勇往直前呢?若怯步我靠何生存?直前我真不知道还能支撑多久?
让一切烦恼都见鬼去吧,所有的一切都只是庸人自扰。也许我可以这样安慰自己,但是身为庸人又如何能避免自扰?
在石头还没有绊倒我的时候我还是继续寻找吧,若被绊倒了但愿不会像在梦里一样未能发觉。
我想在色彩斑斓的油画寻觅一处纯净的白色,那种超脱的圣洁也许永远只是天际间纤尘不染的云朵。
转眼之间我们已在站青春的尾巴上摇摇晃晃了,寒青你还孤独吗?——好久没有冰蓝的信息了,而昨晚她却在手机上这样问我。我说冰蓝只要你幸福就好了,至少我们用不着相依为命共度余生了,不是很值得庆幸吗?相依为命是多么让人心酸的字眼啊。冰蓝说寒青你为什么还是这么固执呢?你知道这世上根本不可能有你眼里的完美。我说冰蓝连你也这样说了吗?你知道我追求的并不是什么完美。然后冰蓝沉默了。也许连冰蓝也越来越没法与我沟通了。
高中时那个女生的那句“天煞孤星”,是二十世纪末最恶毒的诅咒还是最伟大的预言呢?
我在孤独中忍受着不能忍受的孤独,就像穷人在贫困中忍受着不能忍受的贫困。
我睁开眼睛,看着这座城市慢慢苏醒,又开始挣扎在必须生活的日子里。
几年平淡枯燥的流水式生活之后,我一头钻进这末世的繁华,在繁荣精彩的背后力不从心的挣扎。是以往的生活缺少磨练,还是我原本就是能力低微的人?我痛恨“原本”这个词,可我身上已没有什么东西可支撑“自负”这两个字了。我像个驼螺般不断旋转的傻瓜,每天东奔西走奔波忙碌焦头烂额,却毫无收获依然两袖清风。当付出和获得没法成为正比,我能不怀疑自己身上有“原本”的东西吗?
十年前迷茫于前方路上的雾,十年后依然如斯,可人生还能再有几个十年?
头上湛蓝的天空摇晃着儿时的梦。我对自己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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