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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而为是应该的。今ri我会亲往县君府上走上一遭,希望能央到县君的笔墨,到时候即便需要请动令支县本地的官衙出面,也更方面一些。”祖昭说道。

“这样自然最好不过。隔县本来就很麻烦,隔郡更是互有不通之处。”祖成点头叹道。

之后,祖昭又让祖季通知本庄所有闲散的青壮子弟,今ri白天里不要随意外出,一旦令支县那边有什么消息,又或者有任何需要人手的时候,可以随时组织起来一支人马。他心里是惦记着黄巾党人的危害,这也是为什么自己要专门跟祖成谈及“行动”方面的原因之一,怕的就是突遭聚众的黄巾党徒,一时失了照应,会让祖成等人陷入危险。

祖家庄以及整个北郭亭上下,自是有能力组织起一拨武装力量,再加上祖家特殊的军人世家地位,以及东汉末年不严谨的管制,哪怕公然配发兵甲器械,都不会引人嫌疑。如果能知晓太平道徒众的动向,甚至已然可以名正言顺的出兵讨伐,只可惜敌在暗我在明,很多时候只能被动行事。

交代差不多,祖昭送祖成等人出了马场。

到晌午时,他又专程去向祖父请安,昨ri为了古丽娜尔的事情悍然与祖父辩驳当庭,无论对错与否都不能不顾纲常和亲情。既然如今暂时算是解决了古丽娜尔的难题,退一步主动向祖父认个错,也并无大碍。

来到祖举的居院见面后,祖昭发现祖父的情绪要比昨ri好了许多,他猜测或许收留胡女之事其实并不算什么大事,昨ri祖父只是不希望在公孙家众人面前有损门风罢了。祖父倚老卖老,还是出言教训了几句,再三叮嘱其一定要处理好胡女安置一事,切莫有任何差池,以免真正有辱祖家门风。

爷孙俩儿又讨论了一些正经事,祖举眼下担心的犹是劫马贼,除此之外也不甚放心公孙家宾客这几ri的招待情况。着实未曾料到,偏偏在接待宾客的时候发生这么大的事情。这两ri不仅要忙着张罗县府、郡府关系,让官府加大缉拿贼人的力度,又要为遇害的族人cāo办黑白之事,还要分心去应酬公孙家的宾客。

祖昭的意思很简单,公孙家的宾客俨然是其次,对方理应知晓眼下事态的轻重缓急,断然不会没事找事、故作矫情。他把自己心中的想法阐述出来,并且也赞同祖父尽快送走公孙家的宾客,至于联姻之事,反正现在只是初次接触,到时候该怎么样就怎么样,想来最早也得等到明年开chun方才有所定论。

祖举自是觉得孙儿的话是有道理,不过却没有立刻表态。

祖昭随即又暗示xing的提及关于太平道潜在隐患一事。祖举昨ri自是已经了解了有关邓茂的线索,虽说他同样有所疑虑,但却远没有孙子祖昭所顾虑的那么多。听完祖昭的话之后,祖举深思一阵,许久没有说话。

“阿公,今ri天下已非昔ri可比,暗流涌动,人心不古。令支县太平道徒众都敢聚众闹事,亦然可证此等人绝非善类。”祖昭郑重其事的说道。

“你的话不无道理,可若当真如你所言,太平道袭传各州,一动则全动,后果着实不堪设想。”祖举深沉的说道。

“正因为如此,才不得不防。”祖昭强调的说道。在说服祖父的立场上,他早先就过明确的目的xing,只有得到祖父的支持,自己才能完全掌握整个祖氏一族的资源。

“此事务必要从长计议。昭儿,你有此远见是好事,只是单凭臆断,此事可大可小,实在不足以尽信。当然,你阿公我绝非迂腐之人,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