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部分 (第1/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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朴泰阮咂摸着嘴,摆摆手:“这是皇帝陛下的事情,与我们无干,不必讨论。”

庄侍郎皱眉瞧着妹妹离开后空着的座位,为什么妹妹会突然在国宴上离开,难不成发生了什么事情。他疑惑的看了眼皇上的脸色,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劲,难道是自己多想了。

整个宴席封谨笑得很少,但是诸位大臣已经习惯他的威严,倒也没有谁觉得不对劲。

皇后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她自幼与皇上认识,那时候她还是福宁公主伴读,后来得先皇赐婚,成婚那年十里红妆,羡煞了不少人。

如今多年过去,她也从无知的十五岁少女变为深宫妇人,忆起当年的情分,不由得心生几分苦涩。帝王家的人无情,她看着身边一个个女人得宠,又慢慢失宠,即便习惯了,看在眼里仍旧苦涩难耐。

如今眼看着皇上又宠爱上一个女人,她心里的苦涩蔓延到嘴里,说不出的难受,。

“也不知昭充仪怎么样了,”柔妃语带担忧,“今儿天这么寒,可别感染上风寒了。”

“昭充仪是个有福气的,想来不会有事,”贤妃笑着挑眉看向柔妃:“不曾想柔妃妹妹与昭充仪关系这般亲密。”

柔妃面色不变:“都是姐妹,难不成我们这儿谁不担心昭充仪?”但是为什么担心,就说不一定了。柔妃在心里冷笑,今儿昭充仪流产,也不知是谁下的手,在国宴上也敢算计。

“自然都担心的,”徐昭容叹息一声,“这世间总是变幻无常。”

柔妃瞧不上她那副故作娇弱的模样,嗤笑一声,不去搭理她的话。

贤妃这时突然开口:“嫔妾方才瞧淑贵妃娘娘没怎么用粥,是不是身子有恙没胃口?”

“谢过贤妃关心,本宫无恙。”淑贵妃淡淡的瞥了贤妃一眼,想把嫌疑往她身上扯,哪里这般容易,“不过贤妃当真心细,观察力非同一般。”

“好了,”皇后这时候开口了,“诸位姐妹既然担心昭充仪,等下便去熙和宫探望,不必在此讨论。”

封谨面无表情的看了几个女人一眼,放下手中的银筷,然后漱口擦嘴,淡淡开口:“时辰不早了,诸位爱卿随意。”说完,站起了身。

诸位大臣见皇上准备离开了,忙起身行礼恭送。

皇后看着皇帝的背影,眼神暗了暗,按捺住心底的情绪,与宗妇命妇们说了些场面话后,也起身离开。

宴席到这里也算完了,众人三三两两离开,几位妃嫔也随着皇后离开,但是心里都明白,今晚又是个不眠夜,。

“娘娘,”出了泰和殿,和玉把汤婆子递给皇后,“可是回景央宫?”

皇后叹了口气:“也不知昭充仪这会儿怎么样了,本宫心里担心,哪里能睡着,去熙和宫看看吧。”

京城的冬天总是没有江南冬日那般柔和,冷厉的寒风刮在身上,便能凉进骨子里。

皇后坐在绵软的贵妃椅上,明明屋子里炭火足够的旺,却觉得足底冰凉。她忍不住侧首看向坐在一旁的皇上,从昭充仪被送回熙和宫内室后,皇上坐在外室里就没有说过一句话。

国宴上闹出这样的事,虽说做了掩饰,但是目睹经过的人谁看不出昭充仪流产得十分蹊跷,好在昭充仪识得大体,没有大吵大闹,安抚住身边伺候的人,让人送了她回宫,才没有让事情走到更难堪的一步。

皇室的面子保住了,只是不知道昭充仪腹中胎儿能不能保住,若是保不住,后宫就要闹好些日子了。

“太医,昭充仪怎么样了?”云夕担忧的看向两位太医,说来也巧,今日值班的竟又是毛太医,另外一个张太医与毛太医关系十分好。两人都是太医院的老太医,向来十分稳妥,医术也了得,所以福宝才把两人都叫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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