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部分 (第2/5页)
金正武点燃一杯酒,一脸凛然:“这杯酒叫'B52',只有在点燃的时候喝下它才能感受到醇香,把火喝进肚子里的人需要胆量,可它把自己燃尽给人以喝酒的人以快意更需要勇气。”金正武一口喝下,握住年立伦的手:“好好疼爱阿厦丽吧,她是这个世界上最纯净的女孩。”年立伦愣怔片刻,一拳擂在金正武胸口:“小武,你真是个傻瓜,彻头彻尾的傻瓜!”年立伦拿金正武没办法了,他走了。十一点的时候,年良修来了,他拿着手机径直下车,推开酒吧门,径直对金正武说:“我要你离开这里,带着阿厦丽离开这里。”金正武不会带阿厦丽走的,无论怎样他不会答应年良修的要求,年良修说服不了这个有些固执的青年,无奈地看着,一边喝着酒,一边和金正武说起了失眠,这让金正武也有些意外,金正武默默地把沙发整理好,让年良修躺在这里,说自己可以治好他的失眠。
年良修照他说的,躺了下来,闭了一会眼睛,他又悄悄睁开眼睛,观察着金正武。金正武一动不动。
年良修心里说:我终于知道他为什么吸引川夏和爱源了,他毫无提防,他真的相信,即使是欺骗和危险他也相信。
想到这,年良修慢慢起身,轻手轻脚走出酒吧,掩上门。留下金正武舒展在沙发上酣睡。
金正武怎么会不知道年良修的目的?怎么会不知道自己身处危险呢?可是这又能怎么样?带着阿厦丽躲开,又可以躲到哪里去呢?不如迎面去看着吧。
年立伦离开酒吧以后,并没有回家,而是到了朴爱源的家。
年立伦看着朴爱源,这个女孩子,现在变成了这个让他讨厌的样子,他不允许她伤害金正武,因为金正武是他的好朋友,他要让朴爱源知道,金正武已经了解了她不是川夏,只是为了川夏,他在直面着朴爱源这把伤人的剑。他不停地说着,说得朴爱源的脸有些白了,朴爱源面色阴霾:“出去!”年立伦的样子让爱源无话可说,话还没说完,年立伦的酒气又上来了。朴爱源打车到了金正武住的阁楼下面,看着漆黑的窗口,将一张字条贴在门上,依依而去。
字条上写着:“小武,我必须暂时离开一段时间,给我写信吧,2196信箱,我想你是不会忘记那些信的,你永远的川夏在多伦多等你的消息。”第二天,费雅来看金正武,坐了一会,就要走,金正武去送她,在弄堂口,金正武犹豫了一会说:“其实……拉拉他很在乎你。”费雅又怎么会不知道呢?可是爱情不是全部一个模样,费雅和米拉的爱情如同咖啡,也许不是每个人都能够接受得了的。
费雅掏出一份杂志翻到一页,杂志上是配画的专题采访,画面上的光头的米拉目光坚定,一副看破红尘的样子,费雅无奈地说:“他发誓要将自己的一生都奉献给佛教绘画艺术,矢志不移。”费雅想要放弃了,米拉的心里也许只有画画,没有她吧。
金正武无言地回到阁楼,阿厦丽已经将茶几收拾干净,摆开信纸和笔,对他说:“小武哥,你可以开始了,我走了。”金正武苦涩一笑:“阿厦丽,别走没什么可回避的了,一起写吧。”阿厦丽默默点头,坐下。
看着金正武专注于这件事情,阿厦丽眼中漫起悲凉。也许在他的内心,阿厦丽永远无法找到自己的位置了。可是,她还是喜欢陪在他身边,在他有事情要人帮忙,有忧伤的时候,她会出现在他的面前。金正武写着,阿厦丽就一言不发想着自己的心事等着他。
写完以后,他们去送信,外面下雨了。
金正武为阿厦丽撑着伞,俩人在邮筒边站定。
阿厦丽迟迟不愿把手中的信笺投入邮筒。
金正武爱怜地抚摩阿厦丽的头发:“现在也没什么不一样,你还是我的阿厦丽妹妹,我永远都是你的小武哥,我们是最亲的兄妹,能这样不挺好吗?”阿厦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