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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怎麼樣，媽媽?&rdo;果果略微喘氣，但眼角有掩飾不住的得意，&ldo;這能讓你自豪嗎?&rdo;

看著果果的眼睛，楊娟再也狠不下心來搖頭，只得嘆了口氣。她拿起電話，撥通了小李的號碼。

幾下嘟嘟聲之後，電話通了。&ldo;喂，小李嗎?&rdo;楊娟問道。

電話的另一頭卻沉默著，只有緩慢而持續的呼吸聲，一下一下，如同黑夜潮汐。楊娟愣住了，低頭看了一下顯示屏，確實是小李的號碼，於是再次問道：&ldo;小李?&rdo;

沉默了許久，電話那頭開口道：&ldo;我不是小李。我要給你一個建議。&rdo;

是電梯裡的男人!楊娟記得他的聲音，低沉沙啞，如同砂紙磨出的音調，不禁詫異，&ldo;這個號碼明明是小李的，怎麼會‐‐&rdo;

男人打斷了她，說：&ldo;不要讓果果進《江湖熱血》。&rdo;

楊娟渾身一震，驚道：&ldo;你怎麼知道的……你是誰?!&rdo;然而，電話那一頭已經沒有聲息了，過了幾秒，代表撥出電話的嘟嘟聲再次響起，然後，熟悉的聲音傳來，&ldo;喂，主管?&rdo;

&ldo;你是小李嗎?&rdo;儘管這聲音確實屬於小李，但楊娟還是下意識地問了出口。

小李有些不解，&ldo;是我啊，這是我的電話，不是我還能是誰?&rdo;

&ldo;哦。&rdo;楊娟說，&ldo;剛才，有人拿了你的電話嗎，一個中年男人?&rdo;

&ldo;沒有，手機一直在我口袋裡，我在辦公室，怎麼可能有人拿我手機呢?&rdo;

楊娟不說話，沉吟著。上次在電梯裡，那個男人走後，電梯便詭異地停在十五樓，過後楊娟思考了很久，只能認為那是電梯故障。而現在，男人居然能中途截聽電話，這便怎麼也找不到合理的解釋了。慶幸的是，男人似乎並沒有惡意，只是給她提出莫名其妙的建議‐‐想到這裡，楊娟看了一眼果果，果果的眼睛裡滿是亮晶晶的渴望。

那是任何一個母親都無法拒絕的渴望。

&ldo;小李，幫我找一個八歲左右的小孩的帳號，男孩。&rdo;楊娟閉上眼睛，把那個奇怪男人的話拋出腦袋，&ldo;然後再修改一下權限，讓這個男孩今晚進入遊戲。&rdo;

&ldo;這個……&rdo;小李遲疑了一下，但沒有猶豫很久，答應說，&ldo;好的。&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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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次，我看到了一個客人。是個小男孩，穿著寬大的長袍，跟在她後面。

&ldo;姑姑，我們怎麼會來這裡?&rdo;男孩看了看我，扭頭轉向楊娟，怯生生地問道。

&ldo;我們來看這個叔叔。&rdo;楊娟摸摸他的頭，神情愛憐，然後沖我歉意地笑，&ldo;這是我兒子，我帶他來看看你。&rdo;

&ldo;可是，他剛才叫你……&rdo;我有些詫異。

&ldo;哦，關於這個，我以前沒跟你說清楚。&rdo;楊娟讓男孩坐到椅子上面，想了想，似乎在斟酌接下來的話，&ldo;你知道，你所處的這個世界，是我們用代碼構建出來的，是一個虛擬的副本。而我們公司主要運行的，是一整套虛擬的人類歷史。玩家選定一個存在過的人，王公貴族或平民百姓，都可以，然後系統會使玩家附身到這個人物上，經歷他的一生。這個過程由玩家決定，短則一小時，長則數月，一般來說，時間越長，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