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部分 (第2/4页)
险,大胆险试之下,误打误撞竟练成这项奇功。
此时院中两人情况实是微妙之极,厉冰纯本以左手刁住项飞云手腕,这时反被项飞云反手握住撒手不得,项飞云害怕自己一旦撒手她再施反击那时将不知如何抵御,是以凝神吸纳对方内劲不敢稍停。可是这样一来,却引得另一战圈中的阮玉祺清等更增误会。
阮玉虽在与曲韩等打斗之际,眼角余光却时时不离开厉冰纯半分,先见她在突袭成功之时,能削项飞云手臂而不削,已满心妒意;之后又见她伸手夺下对方短剑,看了一眼便放入怀中,更是妒意大增;待此刻见到他两人这般以手相握当众传情,更是妒火中烧,再也忍耐不得,大叫道:“小师妹,眼前正事要紧,你可不要忘了自己身份!”他一生之中,从未对这小师妹如此疾言厉色怒斥相向,此刻话一出口,心下也不禁惴惴,又暗自后悔。他身旁那矮胖汉子凌天战更是看不过眼,大吼道:“四师弟,人家小师妹既已另有意中人,我们又何必多事,快些打了这些人咱们走吧!”说完狼牙棒一晃,呼的一声向曲白头顶打去。曲白这时已偷空拔出飞针,撕衣衫包扎好伤口,勉强支撑着负伤应战,见他这一棒来得威猛异常,不敢硬接,口里呼一声“我的妈呀”,就地一滚,闪了开去。旁边祺清忙伸剑挑出,顺势斜削凌天战持棒手指。凌天战见她招数精妙,缩棒相避,剑来棒往,一时间两人战在一处。
祺清等三人自曲白中针负伤后就一直处于劣势,曲白负伤苦战自不必说,韩山虎身壮力大,虽处在下风,一时半刻倒也尚能坚持,祺清气力本就不济,在这对方四人的狂力围攻下,苦撑两个多时晨,却实在坚持不下去了。本来先前在明福酒楼,四人一番谈论,她和项飞云之间的隔阂尽去,两人复归于好,祺清心内实是欢喜无限,一直想着待和爹爹会合后,要找个和这小子单独相处的机会,好好修理修理他,以出出这两天来憋在心中的这份闷气。哪成想甫回驿馆便遇强敌,她本就心里烦躁,待到打斗中途,对方四位师兄对那小师妹心生不满,出言责她不该对项飞云暗生情意、手下留情。她先是不以为意,这时经阮玉、凌天战提醒,偷眼瞧去,果见他二人手掌相握,四目交投,身子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她可不知二人此时实已到了生死关头,见此情状,不由心头火起,冲项飞云叫道:“项飞云,我们在这里打生打死、舍命相拼,你却、你却在那里做什么?哼,算我祺清先前看错了你!”
曲白这时正好一个不留神,又被那大师兄段正刚在左胯上踹了一脚,滚出老远这才停住。他站起来伸手揉搓伤处,口中痛哼一声也道:“我说项兄,你既有意要纳这如花似玉的小女子为妾,做兄弟的也没有话说,只有替你高兴,但你老兄总不能不顾及兄弟们的死活吧!你和小嫂子晚些再亲热也不迟,先过来帮我们打跑了这帮混蛋再说!”
两人这样一说,项飞云心中大急,勉强开口说道:“清……清儿、曲兄,你们误会了,我没有――”这时他体内吸取厉冰纯的冰磁劲真气越聚越多,只觉周身上下出奇的寒冷,直是如坠冰窖,上下牙齿“咯咯”打颤,全身几欲僵硬,说到这里便再也说不下去。耳听得那边祺清又是“哼”的一声,显是对他的说话根本不信,曲白则“哎哟”“哎哟”连声呼痛,知道那边也已到了生死时刻,心下更添忧虑。
他这时急盼能和这位“小师妹”收手罢斗,好抽身过去帮忙,但又怕自己若就此撤掌,一旦那“小师妹”再不依不饶,拔剑相向,那时自己可就没法抵御了。是以虽觉周身上下愈来愈寒冷难受,却仍是咬牙苦撑,不敢稍停地吸取对方内力。只是一边手上不停,一边却抬眼相视,以目示意,希望对方可以停手罢斗。
反之对厉冰纯来说,此刻心中却又是另一番苦楚。一方面她觉自己体内真气正源源不断地被对方吸取,全身上下愈来愈觉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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