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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把经过说给我们听!”瞥眼见曲白在旁摇头晃脑地似欲言,知道这小子说不出什么好话来,娇叱道:“你还想说什么?!”
曲白在旁听她说项飞云是“瞎猫碰死耗子”,本想出言讥嘲她几句,哪知话还来不及出口,便被截住,他怕祺清再来拧他耳朵,忙一缩头,吓得“咕嘟”一声,把话吞了下去。项飞云等见状,不禁哑然失笑。
祺瑞瞪了祺清一眼道:“清儿不得无礼。”祺清一吐舌头,做了个鬼脸,不再说话。祺瑞摇头叹道:“唉,都是我平日把你给宠坏了。你再这么刁蛮下去,看谁还敢要你!”祺清闻言,拿言瞅着项飞云道:“他敢不要我,看我怎么修理他!”项飞云被她当众这样一说,脸上顿时红了起来,忙低下头去。祺瑞苦笑一下,不再理会祺清,转身走到谷中一块大青石上坐下,招呼他们四人过来。项飞云等知道祺瑞要讲述他受伤的经过,并隐隐觉得在这件事背后,定还有一些十分重大的事情生,否则祺瑞也不会将他们带到这里来。
此时天色已明,朝阳初吐,金色的阳光铺洒下来,各人均觉一阵洋洋暖意。五人虽一夜激战赶路,没有休息,但此刻却人人毫无倦意,各自找了一个地方,或站或坐,静候祺瑞说话。项飞云内伤初愈,不宜久站,遂也找了一块青石坐了。曲白在另一处草地上坐下后,招呼祺清也来坐这,祺清“哼”了一声,却往项飞云身旁坐了下去。韩山虎性喜好站,便静静站在一株花树前面。
祺清坐下后抬眼四望,见此处山谷与外边的颇不相同,草青藤密,花树四布,小溪流水,蝶舞蹁跹,竟是秀丽之极。祺清一呆,暗道:“此处倒与我的绣玉谷有七分相似。”
待众人坐好,祺瑞咳嗽一声,脸色又变得十分凝重,开口说道:“飞云、清儿、小白、小虎,我现下所说之事十分重大,你们须留神倾听,不得有丝毫大意。不日之内,此处即有一场惊天动地的大战生。此战关乎我圣域存亡兴衰,势将成为帝国数十年来最重要的一战,比之三年前云师与魔君通天峡一战犹有过之。我如今身上有伤,数十日之内,决不能再与人动手,而圣域其他人等,即便现下立即兼程赶来,恐到时也是鞭长莫及,到那时就只有靠你们几人来力挽狂澜,挽救帝国的命运了。”
祺瑞这一番话说出来,直把项飞云等四人听得都是大吃数惊。他们虽已猜到必将会有一些大事生,却想不到竟是这般事关圣域兴衰、惊天动地的天大之事。再听祺瑞说道,他身受之伤,竟然严重到数十日内决不能与人动手,四人愈是心惊。及至后来,听得到时更要全靠他四人与敌周旋,力挽狂澜,更是吓得一个个魂飞魄散。曲白当即就大叫出声:“我的娘哎,世伯你这不是成心要我们几个的小命吗?别的不说,昨夜驿馆一战,对方只来了五个巫国后辈子弟,已令我们不能抵敌。若非项兄舍命缠住了那厉害得邪乎的厉小妖女,我们几个此刻焉有命在?如再要我们去对付那队巫国骑士,那我们只有抱头鼠窜任人宰割的份儿了,哪里还能去挽救帝国的命运?”
祺瑞听他这样说,却出奇的并没有出言训斥,反而叹了口气道:“此事却是难为你们几个了。不过我还要再告诉你们一点,你们这次要面对的敌人,非但只是昨夜驿馆袭击的五个巫国后辈子弟和那队由锦衣少年带领的巫族骑士,更有包括了展飞、麦启峰在内的一众巫神将级高手,此外巫国久不出面的几位长老和巫师师妫到时也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