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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话刚说完,祺清冲他一瞪眼道:“要你来多嘴,我们听不出来么?闭上嘴少说废话,让爹爹快些说下去!”
那边站在树下的韩山虎接口道:“谁说世伯就此已算脱离险境了,我看不见得。”
曲白听闻祺清喝斥,本来正准备缩下头去,这时听韩山虎这么一说,又来了劲儿了,非但不再回缩,反而脸一仰冲着韩山虎道:“我说小虎你刚才说什么,世伯没有就此脱离险境?若世伯当时没有走脱,此刻焉能如此坐在我们面前?”
韩山虎道:“这倒不是。我只是猜想那锦衣少年不会如此轻易罢手,世伯必定还另有遭遇;否则的话,单凭和麦启峰交手那一记,世伯怎能受伤如此严重?”
曲白本来趾高气扬,一副吃定了韩山虎的神气,谁知听他这么一说,想想觉得有理,只好换上一副好脸,嘻嘻赔笑道:“受教受教,韩大爷说得有理,小子受教了。”
祺清见状,一拍手从坐的青石上站了起来,来到韩山虎近前,伸手一拍他肩头,赞道:“行啊你小子,孺子可教,小虎是越来越有出息了,我看比某某人强得多。”说完又瞥了项飞云一眼,口中自言自语道:“咦,这下怪了,刚才那个自以为是天下第一的聪明人这会儿怎么反而变哑巴了。奇怪,奇怪,真是太奇怪了!”
其实项飞云也早想到这点了,只是见他几人说得有趣没有打断而已,但此刻听祺清这样一说,也不禁脸上一红。那边曲白听了祺清的说话,更是一副垂头丧气的样子,一颗小头往衣领里缩得不能再缩,样子古怪之极。
祺清见自己一番说话,竟然如此有成效,心下大是得意,不自禁弯下腰来“咯咯咯”的笑了起来。
祺瑞看到眼前这几个年轻人如此无拘无束笑闹嬉玩的一番情景,一时间自己也仿佛回到了十**岁的青春时光,虽然他们几人说的是自己的事情,但却一点也不着恼,只有满心的高兴。但后来看到女儿如此调皮任性,却又禁不住要出言斥责几句。一时间,谷中几人好像都忘记了祺瑞正说着的惊险遭遇,空地上只余下祺清如银铃般悦耳的欢笑之声。
………【第三十三章 行险逃生】………
众人一番欢笑嬉闹之后,项飞云道:“后来情况怎样,还请前辈接着说下去吧!”
曲白道:“非也非也,项兄此言差矣,项兄就是不请,祺世伯也是准备要说的;祺世伯不待项兄之请而说,是长者平易仁和之举也;祺世伯待项兄之情后而再说,则平易倨傲已二者混淆不可辨别矣;世伯本乃受人尊敬之长者仁人,徒因项兄一请而声名不再,名誉尽毁,则项兄于心何忍也,由此可知项兄之请实乃大谬特谬也。彼夫――”
那曲白摇头晃脑地还欲再说,一瞥眼,忽然见坐于项飞云身侧的祺清正瞪眼瞧着自己,脸上神色怪怪的不知在打什么主意,后面的说话便硬生生的被吞下了肚去,连忙改口道:“彼夫小子此刻之鹦鹉嚼舌、黄莺添聒,诚所谓多此一举大可不必矣!”
祺清坐在那里拿眼瞪着他,本待他说完之后立即作,谁知这小子眼活舌滑,一见势子不对,立即改口将原来要说的话咽了回去。此刻听他如此说,也不由得“噗嗤”一笑,道:“哼,算你小子这次舌头滑溜得快,若让本小姐下次再行逮着,保管有你好看!”
曲白忙一连哈腰不迭道:“多谢多谢,大小姐饶命不杀之恩,恩同再造,小子定当谨记,铭感五内,永世不忘;今后决意从此刻起处处夹起尾巴做人,万不敢给小姐留有再行逮着的机会也就是了。”
韩山虎笑骂道:“你小子一张油嘴净是吐不出人话来,我看你这条舌头早该给割下来熬汤喝。”
曲白道:“小虎你此刻落井下石之德,棒打丧家小犬之高风大义,小子也当铭记于心,待日后闲暇之时,定当有所回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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