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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小?”
“你爹娘呢?”
不花喇道:“我只有娘,我娘很漂亮很漂亮。我有时候给人叫做野种。你知道吗?野种就是没有爹的意思……”
金铃以眼神制止她,低声道:“我知道,野种不是好话,师父不许我说这种词,你也不要说。”
“好嘛,你不叫我说我就不说。”
“你再讲。”
“我们住在一个很大很大的院子的角落里,有很多很多人。我娘是跳舞的,还有很多人也是跳舞的。也有乐师,弹的吹的都有。”
“唔。那是在哪?”
“嘿嘿,是在洛阳。”
“洛阳很远很远啊,你怎么会到这里来?”
不花喇道:“有一天我娘给人打了,她气不过,就带着我逃出来了。”
她丧气道:“后来就没有许多好吃的了,我娘还总打我。”
“她为什么打你?你淘气吗?”
“她说不许我以后跳舞弹琴,不许再踏入勾栏妓馆,不许用身体取悦男人。我问她是什么意思,她说我长大就懂了。你懂吗?”
金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