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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要紧,在你口里竟和青楼女子一样,你家纵发了大财,也不是这样瞧不起人的。”旁边的人喊起来:“对,玉掌柜说的对。”还有人把里正拉出来:“任老爹,你在这地面上也算是个说话算数的人,这样的事哪能白白受了欺负?”
郑管家眼睛瞪的有牛眼一样大,嘴里还在嚷:“真要告官,到时一样没了名声,况且未必还能拿到两百两银子,我就放下句话,我家宁愿把钱送给县老爷,也不愿再给你家一钱银子。”
他口口声声不离银子,任老爹扯一下衣衫:“玉掌柜,我们都不是姓夏的,这事还要夏家拿个主意。”夏大娘爱钱人人都晓得,听了这话都转了看向屋里,两百两银子,夏家全家一年挣都挣不回来这银子一半的一半。
再说打官司要钱,郑家此时财大气粗,真让夏家一钱银子都没有,也能做的出来。见人都安静下来,郑管家更加得意:“你们还是老实拿了这些银子,给那姑娘再寻个婆家去。”
寂静之中,玉翠的声音更加清脆:“好,真要见了官,我若不能让县老爷断下郑夏两家的婚约做数,我也白在这里数年了。”郑家管家的眼眯了起来,看着玉翠,此时月亮已经升了起来,虽是半轮残月,那光却觉得比圆月时候还要亮几分。
玉翠这话让人群又重新开始议论:“对,玉掌柜这话说的对,走遍天下越不过一个理字,哪有这样颠倒黑白的。”郑管家咬牙:“就算郑夏婚约作数,夏家女儿又会有什么好日子过?”
玉翠望着他没有半点畏惧:“那时当官断离,再让你家赔出双份的银子,你以为如何?”郑家管家被说的面红耳赤,一直没开口的郑大爷这时总算开口:“我说,这事是不是再熟商量?”
商量什么?郑家管家瞧着郑大爷,更加觉得他是没见过世面的,恭敬地说句:“这里有小的呢。”就转身挺着肚子面对玉翠:“你这妇人别空口白牙地胡说,还是请出这家主人来说话。”
玉翠面上的笑容十分自信,屋门重新被打开,夏大哥和夏大娘都走了出来,夏大娘这一日只觉老了几岁,那白发似乎也比原先多了,夏大哥搀着她。
夏大娘的眼从众人脸上一一扫过,目光停留在梳妆台的那个银包上,停留了有一会夏大娘这才又抬眼去看郑家的那群人,声音就像从牙缝里挤出来一样:“见官,见官,别以为我们穷人就这么容易被欺负。”
她说的太激动,还咳嗽起来,任老爹踏前一步,有些小心翼翼地问:“夏嫂子,那总是两百两银子。”夏大娘的眼看向玉翠:“翠丫头,大娘从没求过你,方才你的话我也在里面听见了,不争馒头争口气,到时断了多少银子,多出两百的,全是你的酬劳。”
玉翠傲然地看向郑家管家,郑家管家甩下袖子:“敬酒不吃吃罚酒。”转身就要往外走,走出去一步又折回来拉郑大爷:“大爷,我们走。”郑大爷的嘴巴张的老大,瞧着夏大哥一脸的愧疚,没说出话就被管家拉走。
人群又安静下来,月光照着院子,所有的东西在月光下都发着一种清冷的光辉,夏大娘没有了力气,颓然地坐到了一边,用手撑住头:“好好的亲事,好好的亲事啊。”
她的声音有几分悲凉,屋里夏大嫂的哭声没有了,只有来帮忙的人端了碗稀饭进去,看样子,那姑娘的命是救回来了。玉翠叹一口气,天下多是仗着有了势力就横行霸道的人,既然看见了就不能不管。
这样一闹等玉翠回到客栈的时候已经是深夜时分,就着月光也不用点灯,玉翠摸进自己屋里悄悄躺下,眼睛闭着脑子在那里不停地动,虽然当着众人的面说下这样的话,但要真的实现就很难。
别的不说,银子就是一个棘手的事情,玉翠翻个身,决定不想了,等明儿堂上官准了状纸再说。朦胧之中门被轻轻敲响,玉翠睁开一只眼睛,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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