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 (第3/4页)

的事看起来都那么美好,而最重要的就是读书。文璞心里面在盘算,手上的速度更快,听着玉翠的脚步声消失,这样的脚步声是该陪伴自己一辈子的。

夏大娘为了玉翠的婚事又来过几次,玉翠总用别的话来搪塞,说答应了瑞娘,总要等文璞读书成家后,自己才考虑再嫁。夏大娘咂嘴叹息:“翠丫头,等文璞读书成家,那也要好几年了,你现在不过二十,再嫁也是轻易的,等文璞成家你再嫁,那可寻不到什么好人家,翠丫头,人总要为自己打算。”

玉翠知道夏大娘也是好心,只是自己想的和夏大娘想的不一样,只是微微一笑罢了。夏大娘见劝不下她,也只有叹气。

转眼玉翠来到京城已经三年,小客栈的生意依旧平稳,文璞读书更加精进,书院的山长都称赞他,如果不是错过上科,现在下场也能高中。他读书上进,玉翠心里也很高兴,虽然有客栈生意,常有人来求状纸。

玉翠写的状纸能一针见血,并不像别的讼师一样到处钻营,颠倒黑白。来求写状纸的人虽然不少,但玉翠并不轻易写状纸,总要详细问过,确有不得已的怨气,这才写一状纸。

这样下来玉翠的名气更大,不光是附近的人,渐渐连离城很远的地方都知道玉翠的名字。玉翠这日正在店里做着生意,外面就传来喧闹之声,接着一个男子气冲冲地走进来,把一张摔到玉翠跟前:“玉掌柜,你一个女子来写状纸,来我们碗里抢饭吃,我们看在你是女子的份上,不和你计较,可是你也未免太过分了,几次别人来我们这里写的状纸都被你改的面目全非,改完后别人还来找我们麻烦。玉掌柜,留人一线与己于人都有利,你又何必苦苦相逼?”

从他把状纸摔到玉翠跟前,玉翠就明白他来做什么了。这人是城里专一写状纸的邱先生,和玉翠也算半个同行。对这些人玉翠总是不冷不热,既不热络也不冷漠,比较自己不是靠写状纸吃饭。

等邱先生噼里啪啦说完,玉翠才捡起那张状纸看了看,含笑道:“邱先生请坐,我想这事中间定有误会。”误会?邱先生重重哼了一声:“这字和你的字一模一样,不就是你改的?”

玉翠脸上的微笑还是没有变:“邱先生,这状纸确是我写的,但不是我改的。”邱先生只听到前面一句,就嚷起来道:“瞧,你做的还不承认?”

玉翠从柜台里走出来,请邱先生坐下,榛子已经十三,早上来摆上茶,玉翠倒了杯茶,笑容依然没变:“邱先生,我说过,这是我写的,不是我改的。”邱先生喝了杯茶,方才心里的烦躁被浇熄一些,说出的话有些迟疑:“你说,那是你写的,而不是你改的?”

玉翠点头:“对,邱先生,我写这张状纸的时候,那人并没有说曾和你求过状纸,也没有拿你写的状纸过来。”旁边喝酒的在邱先生进来时候就停下喝酒准备等帮忙,此时听到玉翠这样说,七嘴八舌地道:“邱先生,这里谁不知道玉掌柜是敢作敢当的,她既然说了没这回事,就定是没这回事。”

邱先生也明白一些玉翠的性子,方才被那个求状纸的拿了玉翠写的状纸到自己面前一顿嘲讽,还说京城有了玉翠,别的讼师就该卷了铺盖离开京城再不回来。

做讼师的,最恨自己写的状纸被别人批驳,此时看见自己辛苦写就的状纸被人批的体无完肤,心头火大起,和那人嚷了一场。那人反笑道:“你只敢在这里和我嚷,就不敢去玉掌柜跟前嚷,你要去她跟前嚷赢了,我就服你。”

邱先生被一激,拿了状纸就往玉翠这里来,这时听到玉翠这样说,忙道:“那好,求状纸的还在我家里坐着,我现在就去把他叫来,当面对个清楚明白。”玉翠止住他:“我让伙计去请。”

邱先生依旧坐下,看也不看玉翠,伙计认得邱先生家里,过了小半顿工夫跑了回来:“掌柜的,邱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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