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部分 (第2/3页)

普通百姓而已。但在靠里侧的一个位置坐着一个白衣人,那人好生奇怪,全身的衣服都白色不说,还用一个大斗篷将自己的头包着,斗篷上垂下长长的白纱,只遮到他的整个肩膀。湮儿虽不懂武艺,但她并不眼拙,看得出刚才那双筷子并非出自这白衣人之手,而是恰恰和他相反的方向。那会是谁呢?湮儿再一次环视四周,还是看不出任何破绽。

湮儿毕竟是舒尔其的妻子,此时伤了人,他自然要为自己的女人担当一面。遂向达尔齐齐挤了挤眼睛,达尔齐齐立即会意,将哈齐鲁扶起:“哈齐鲁……哈齐鲁……你要不要紧……”

哈齐鲁抱着满手是血的胳膊:“他奶奶的,是哪个王八羔子暗算老子,给老子站出来……”

满室的人除了早就担惊受怕跑上楼的两人,其余人似乎见惯了这样的场面,皆坐在原地淡然看过这一切,自顾喝着酒,听着皮影。

哈齐鲁满口粗话,好不容易被达尔其拉上楼。这里下了半个多月的雪,路都被封死了上哪儿去找大夫。偏偏这酒馆的老板娘看上去风韵犹存还会些医术,有模有样的拖着一盘子伤药到哈齐鲁房间给他治伤。说是治伤,两个人却在里边有说有笑。

那老板也不生气,在下边给客人们温着酒,冷笑一声:“他奶奶的,这年头的骚娘们,有钱就往人家被窝里爬。”

湮儿出了神,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舒尔其只当是她受了惊吓,哄着上了楼去休息。别看这胖子满口的粗话,说什么要骑自己的小姨子、小姥姥。只不过是敢说那贼话,没做那事的贼心。对湮儿还真不错。

最后只剩下达尔齐齐一人在那桌上,一个人喝着酒,听着皮影媚妃,也不知心里在想些什么,良久,嘴角微微上扬。

那坐在最里边一身白衣,白色斗篷遮面的人站起身来,走向靠墙角一个大约三十多岁,但满头花发的男子走去。那男子虽头发缭乱,却面容俊朗,衣衫整洁。

“先生面容尊高,应是饱读诗书之人,敢问先生可会测字?”

那男子看着眼前一身雪白的神秘人,从口音中听出是位女子,想了很久:“不知阁下要测什么?”

“我想测一个人的生死!”

男子的神情一点都没有松弛,抬手示意对方坐在自己对面:“请阁下赐字!”

那白衣人取了酒杯,倒了酒,用手指蘸着在两人之间的桌子上娟娟写下了一个“钰”字。

男子的神情忽然一变,眉头花白的眉毛都开始颤抖起来,两眼深情难测:“你……你是……”

白衣女子撩起自己面前的白纱,嘴角轻盈一笑:“缭子先生多年不见,近来可好!”

男子神情欣喜,但很快平静下来,面容温和轻声道:”媚妃别来无恙!”

此时门外传来“咚咚咚”的敲门声。雪下的太大,为了保暖小二将门插上。此时听到敲门声,小二忙不迭跑去开门,忽然传来见到财神一般的声音:“呦……爷您来了?这么到的雪,我家老板以为今年你不会来了呢。”

“我们家爷要上等的客房,快去准备!”

小二定时接到了赏银,欣喜道:“好嘞!上等的客房给爷备着呢,爷是这会上去还是先在下边听听皮影?”

那领头的男子终于开了口:“今年唱的是什么?”

“今年咱们这里的戏班子是江南来的,唱的是新曲《媚妃》”

那男子似顿了顿,良久没有声音。

“爷您慢点,慢点!”

“啪……”门一把被推开,大雪飞扬,冷风簌簌只往里灌。那男子一身紫衣,披着黑色的貂皮大衣,雍容华贵。龙章凤姿,天质自然。只那两扇门扇因刚才开的太过用力,不符场合却又又节奏的在两边晃悠着。

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这个猛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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