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 (第3/5页)

是组长关键时候要帮警官做好罪犯的思想工作。”他话锋一转问道:“任重怎么样?”

徐至松:“挺好,技术学的挺快的,一个人能独自操作了。”

韩式的眼睛紧盯着他的眼睛:“你们两个还行吧?”

徐至松仍是那么淡淡的:“还行,犯人之间没有什么过不去的。”

韩式点点头,起身在办公室踱了几步走到窗前,望着外面明媚的阳光缓缓说:“我前两天去了一趟省城,我的女朋友受伤了。在医院里我碰到一个人,是个女人,她在扛煤气罐时胳膊摔断了,她有一个男孩叫思松,很可爱……”

韩式转过头来盯着徐至松。徐至松很平静的听着。

韩式:“我给我的女朋友买了一束花,却送给了小思松,思松说从来没有人给他的妈妈送过花……”

徐至松显得没有耐心,不想听下去,打断他:“监区长,这和我有关系吗?”

韩式的目光变得咄咄逼人,似乎要穿透徐至松的身体而看到他的内心:“这个女人叫宋晴,她向我打听她的丈夫!”

徐至松不动声色,道:“这只能说明我的前妻她又结婚了。”他以有些挑衅的目光看着韩式,“监区长和我说这些不怕影响我的改造情绪吗?”

韩式不为所动侃侃而谈:“她没有结婚,她还在等她那个叫徐至松的丈夫,可她丈夫却不见她……”

徐至松粗重的喘口气:“我们在法律上完全脱离了婚姻关系,提醒监区长一句,徐至松不是她的丈夫。”

韩式:“法律上的结果不能使人脱离感情上的苦海……”

徐至松:“监区长到底想让我明白什么?”

韩式:“宋晴说你是冤枉的,你根本没罪。”

徐至松嘴角浮上一丝苦笑,但很快又隐去,恢复了往日的那种漠然:“法律上的事重证据,不是谁能说了算的。说我是冤枉的,监区长你信吗?”

两人的目光相撞,撞出了许多的内容。

韩式:“这不是我信不信的问题,是你做没做的问题。”

徐至松的语气变成了一种拷问:“如果没做能判刑吗?”

韩式丝毫不回避这个问题:“冤假错案不是没有,这是人所共知的。”

徐至松:“监区长不是要为我鸣冤吧?”

韩式:“我只是想知道既然你犯了罪,为什么在庭审中鸣冤叫屈?而后来又沉默了!”

徐至松:“认罪服法有个过程,这不是你们管教们所希望的吗?”

韩式点头:“没错,我们希望每个罪犯认罪服法,但是有罪才能认罪,如果没罪而认罪那就可怕了,我不希望我的管教责任范围内有这种人。”他换了一种沉痛的语调,“我想宋晴和思松也不希望有这种人。”

徐至松:“你认为我是这种人吗?”

韩式:“只有你自己最清楚。我这儿有封信你拿回去看看。”

徐至松接过信走出谈话室。

4

黎阳监狱家属住宅楼,夜。

罗兆星的家里,监狱长罗兆星舒服地躺在沙发上,妻子正在轻轻地给他捏着肩膀。敲门声响,罗妻拉开门看是汪尚中责怪地说:“又来谈工作吧?”

汪尚中玩笑开着走进来:“怎么不欢迎啊?是不是冲了你们亲热啊?”

罗兆星从沙发上坐起身:“亲热什么啊?都老了!来来,快坐!”

汪尚中在对面坐下来,说:“别说老,你才四十九岁,局里还留着你的位子呢。”

罗兆星谦虚得言不由衷:“开玩笑,开玩笑,我能把这个监狱长干好就不错了!”他满脸堆笑,“就算只干好这个监狱长也要你这个一线的副职多尽力,多辛苦啊!”

这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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