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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无形见张剑殊一副心事忡忡的样子,只当他被蒙面人的屁熏醉了,也不放在心上。张剑殊突然拍起脑袋叫道:“不好,肉要焦了!”
厉无形更是不解:“大师兄,你真没事么?”
第二章:各方名动 第二十节:对质
张剑殊拉住他的手,朝那林子走去,一路上把缘由都抖了出来。他本是天真,无甚城府,把厉无形当自己人看待。厉无形拍手叫好:“你捉奸当场,大鹏鸟死有余辜。可惜你不知道,大鹏善飞,皮肉甚老,蒸吃最好。只怕现在皮肉不焦,也跟石头差不多。你牙口好么?可别嗑破了牙齿,留下证据。”
张剑殊啐道:“你才牙口呢,当我真糊涂了么?”
二人赶到当场,篝火仍烧,但架子上的肉都不见了。张剑殊心底发凉,辛苦的晚饭化做泡影:“遇到偷粮的贼了!准是被林子里的动物叼去了。”
厉无形摇头道:“不然,除非这动物长手,否则怎么会把肉凭空拿走?且地上并无烤肉拖爬的痕迹,必定是叫人拿去了。”
张剑殊心道:无妨,反正都是吃,只要消灭证据就行。
二人又上山,随便弄些干粮就吃了。张剑殊觉得大累,倒下床闷头就睡,门都没掩。
就在迷迷糊糊之际,门轻轻推开,一道细长的人影拉了进来。张剑殊心头大震,猛然回忆起许多个夜晚,总有个神秘人造访,正要偏头去看,只觉一道电光打来,整个人彻底失去了知觉。
次日,太阳高挂,日晷影短,张剑殊做了一个长长的梦,不愿醒来,还是被李玉馨推醒了:“大师兄快醒醒!出事了!”
张剑殊睡意未消,揉揉眼睛,睡眼惺忪,仍迟在梦境里:“怎么是你,小弟呢?”
李玉馨照他大腿掐一把:“谁是你小弟,孩子王!出大事了,南宫国师找上门来,师父急着叫你去坐堂。”
张剑殊做贼心虚,脱口道:“是大鹏鸟么?”
李玉馨奇道:“大师兄你知道?哦,我明白了,是你杀了国师的飞骑,对不对?怪不得厨艺那么差。”
张剑殊急忙堵住她嘴:“别说了,想要天下人都知道是不是?”
李玉馨摇头,张剑殊才松开手,问:“他们怎么说?”
“南宫老头气焰嚣张,声称血债血偿。师父说冤有头债有主,先调查清楚再说。她叫你去,大概是叫你调查吧。”
张剑殊一颗高悬的心终于落下来,心想:我得想法忽悠过去。他立即掀开被子,准备穿衣,不料李玉馨粉脸生花,羞得通红,急忙掩头就走,含笑道:“大师兄,早点去,大家都等你呢。”
张剑殊一阵疑惑,突然感觉跨下冰湿,再一看,也满脸通红,不知一夜春梦,竟然遗了一滩精。
张剑殊匆匆收拾一件衣服就直奔坐堂,到堂口,守门的张大才就道:“大师兄你才来,大家在里面等你都等急了,尤其是师父,脸色都和猪肝无二。”张剑殊毕竟害怕,立时问道:“怎么,师父知道我……”
李玉馨正在里面向外盼着师兄,两人眼光对撞,张剑殊方没说出来。他粗略一看,各大门派的人都有,操着八方口音,师父和南宫真人主宾分坐,其他门派分列两边。风如真人闭目养神,脸上并无怒容,想必是张大才要雪比武场之耻,就添油加醋吓他一回。
南宫真人身后立着白脸的明澈和黑脸的冥顽,冥顽心高气傲,两臂叠交,抱胸而立,须发张扬,简直比南宫老道还端架子。所谓“丑人多作怪”,大概如此吧。明澈倒是书生气质,白衫长袖,玉面无须,颇合冷雪玉的心意。冷雪玉自恃孤高桀骜,一朵冰凌花,对不沾俗气的明澈有些倾心,偷偷看了明澈几回。明澈早有察觉,只装不知。那厉无形眼睛尖得很,看得真切,忍不住偷笑,想冷雪玉决非不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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