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部分 (第4/5页)
海,就算是那种实力雄厚,配备了大量士兵甚至法师护航的大型舰队,也都会尽量带上海精灵,一来我们熟悉海上的水文和天象,二来就是避免冒冒失失的闯进有鲨化鱼人活动的海域中去遇到麻烦。”
他摸着光溜溜的下巴:“不过这次袭击还真是有点奇怪。据我所知,幻想号是长期重金雇佣着一个海精灵水手的,我还见过他两次。如果像您说的,他们一点防备都没有就遭到了袭击,难道海精灵不在船上?这基本上不可能啊,掌管幻想号的那个老家伙近几年来胆子小的简直是在河沟里都怕翻船……而且这片海水的温度我测过了,我们正顺着一股较冷的洋流航行,这应该不是鲨化鱼人喜欢活动的区域啊……”
摩利尔静静的听着。这么说来……反常的出航,反常的袭击。事情有点不那么简单了。
“喀啪”一声,坚实的桌子裂开一道缝儿。四十七用被他变成螺旋锥子的餐叉钻木桌玩,一下子用力过猛了。面对摩利尔恶狠狠的目光。他满不在乎地站起身,走了出去。
看着离开船长室的四十七,赛蒙的手指轻轻的抽搐了一下:“尊敬的法师,您的随从真是一个可怕的东西!”
“赛蒙船长,我建议你尽量少说‘东西’这类地话。”摩利尔又斟了一杯,今晚她可喝了不少葡萄酒:“否则一旦你在他面前说漏了嘴,怕是就会亲身体验什么才叫做可怕了。”
红酒女王号的船尾伸出数根粗大地缆绳。缆绳的另一端连接着幻想号的船头,无论是海盗还是商人。这种空无一人的漂流船只要见到了当然会立刻占为己有,管他原来的主人是谁,所见即所得,这就是利益驱使下的逻辑,讲道理是行不通的。利益……突然四十七想起了那个总把这个词挂在嘴边地北地商人弗雷斯,还有总把道理当作真理的女圣骑士,他们应该早就回到北方了吧。不知道他们遇到这种情况又会是怎样的乐子呢。
“为什么干脆不派人过去把那艘船开起来,这样还会快一些。”
一个半蹲着在船尾费力拖动绳盘的值夜水手朝四周望了望,发现没有别人后才确定这个浑身铠甲的高个子客人是在向自己发问:“哦,尊敬的客人,那可是被鱼人洗劫过的船,说不定上面还有徘徊不散的冤魂……谁敢上去过夜呢!”
四十七红色地眼睛正式转向水手,那是个干瘦干瘦的年轻人,脑袋上裹着一块脏乎乎的头巾。赤裸的上身伤疤纵横,一根根肋骨在皮肤下支楞着,肚子随着呼吸不停的一鼓一缩,仿佛他不是用胸腔,而是用腹腔来呼吸似的。
“我叫四十七,你地名字?”
没预料到客人会这么客气的跟自己说话。年轻人愣了半天后才想起回答:“我,我是船上的奴隶,没有名字,不过您可以叫我二十六,那是我的号码,尊敬的客人……您叫四十七?难道您也是奴隶吗?”
“奴隶?”四十七俯身看向这个傻乎乎口不择言的小子,奴隶水手二十六这才发现客人的脸庞闪烁着冰冷的金属光泽,一对眼睛血红血红的,内里似乎还在不断沸腾爆炸,好像是一个永恒燃烧的熔岩世界。他被吓得一下子坐倒在甲板上。而后又立刻爬起来跪下叩头如捣蒜:“对不起对不起,尊敬地客人。请饶恕我……”
没有等到鞭打或者更严厉地惩罚,奴隶水手壮着胆子抬头看去的时候,奇怪地客人已经不见了踪影。
摩利尔费了一番功夫才找到四十七,后者此时正坐在幻想号的船头一动不动,一副沉思模样,好像是狮鹫船首像旁边的另一个雕塑。
“你在干什么?”摩利尔站在红酒女王号的船尾和四十七相对而望,虽然现在风平浪静,但摩利尔仍然不能确定四十七是否能够听到她的声音:“喂,听到我说话了吗?”
四十七看着对面那个女法师,突然冲她勾了勾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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