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 (第3/4页)

上。

为什么哭了?他问,是第一次吗?

若菁扭过脸,腾出一只手擦了擦眼睛。

你应该感到荣幸!覃寿喷了一口烟:你把你的第一次交给我,你并不吃亏!老牛吃嫩草,也要老牛的牙过硬!

若菁转过头来,原本嫣红的脸上泛起了苍白。她为自己感到羞耻!

覃寿盯着她的胸部,咂咂嘴,再咽一口唾沫。

噢,我知道了!覃寿说,你流下的是激动的泪水!你知道自己将要和一个伟人完成人生的一次伟大转变,你激动地流下了热泪!

若菁厌恶地皱了皱眉。她觉得他的故作幽默,非但不好笑,反而更让她有一种想大哭的冲动。

她并不想这样。并不想和这个可以做自己爸爸的男人上床。她还是一个纯洁的姑娘,还将有自己的男友和家庭。但她不得不这样。

你的胸很美!覃寿又咽了一口唾沫:我有个嗜好,就是我喜欢看女人*服——一件完美的艺术品,是要慢慢揭开她神秘的面纱。我享受这样的情景。

若菁面无表情,咬咬牙:你说话算数吗?

覃寿弹了弹烟灰,潇洒地抹一抹他油光闪亮的大背头,淡淡地说:不就是区区二十万吗?我打个喷嚏,马上就有个杂种点头哈腰地送来二百万,还要捎带着他的老婆!

若菁终于慢慢地解开那颗铜扣,脱去裤子,展现在覃寿面前的,是一具完美的、白璧无瑕的*。

她闭上了眼睛。

她不想看见那双被*烧得绯红的眼,和那张被*烧得变形了的脸。

覃寿站起来,走过去,一把抱起若菁,向床上扔去。

覃寿迫不及待地压上若菁的身子,用自己的权势向羔羊证明自己做为男人的价值。

若菁紧闭双眼,任凭一阵剧烈的疼痛撕裂自己的肉体,也撕裂自己的灵魂!

覃寿用那双白皙的手在若菁的身上的每个部位肆无忌惮地游走。他只感觉,若菁的肌肤绸缎般光滑,那羊脂玉一样的乳房握在手里,温润而柔软。

这是什么?他在若菁左胸靠近腋窝的地方,看见了一块淡红的印记——像一个女人的唇印。

若菁没有回答她的问话,却低声抽泣起来。

奶奶,原谅我!她在心里祈祷,为了您,我不得不这样!

覃寿开着他的大奔回到家,把停在车库,嘴里哼着《我和你》,心情舒畅。他瞟了一眼,发现家里的房门虚掩,就直接进了房间。

没看到老婆在房间里,他也懒得向她报告,就在宽大的沙发上坐下,回味起刚才那*的时刻。

正想到美妙处,从洗手间传来了放水的声音。

不一会儿,他的老婆走了出来,淡淡地说了句回来了,就坐在他的对面。

她发现覃寿满面红光,但精神却有点委顿。

是不是又到哪位情人家里鬼混啦?她问,当了个官,什么正经事没干,却玩女人玩上了瘾!

覃寿皱起了眉头。

我没干正经事?他反问,那幢三十八层摩天楼是你决策盖的?房产开发商在开工的那块八百亩地皮是你批的?皇宫夜总会是你投资入股开的?你到欧美去疯玩了两个月,那钱是你自己出的?大树底下好乘凉,你倒会说风凉话。

她看着他,笑了笑,却不说话。

她对于覃寿的*韵事,不但耳闻,而且目睹。但她懒得去管,也知道自己管不了,反正有吃有喝有玩,何必和悠闲自在荣华富贵的日子过不去呢?他覃寿没有把自己一脚踹开,也算是他还有点人性了!

你这个官当得实在是好!她说,做得有滋有味有声有色!

覃寿志得意满,觉得老婆说的这句话还算是一句人话。

当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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