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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錦知把何況從浴室抱出來放到床上,又出去了,何況真的累了,他今晚有些激動,嗓子有些干啞,但是實在抵不過睡意,很快就縮在被子裡睡著了。

陸錦知去整理畫室,把畫室恢復了原樣,仔細環顧了一圈兒,決定下次就把這個沙發換掉,有些小而且在上邊不舒服。

又下樓去陸晨的房間看了陸晨一眼,給他蓋了蓋被子,回去擁著何況也睡了。

後半夜何況一直翻身,陸錦知醒了剛想摟住他,摸到何況的臉,觸手一片溫熱,陸錦知趕緊開燈,何況感受到燈光蹙了一下眉頭,還沒清醒。

他量了量體溫何況果然發燒了,又沖了退燒沖劑,把何況扶起溫聲叫他:「何況,你發燒了,起來喝個退燒藥。」

何況眯著眼睛,感覺額頭有些熱,嗓子比睡前更幹了,胃裡翻滾,他掀開被子要下床,眼皮耷拉著懨懨的說:「我胃裡有些難受,我想吐。」

陸錦知拉過床邊的垃圾桶,不想讓何況下去了,但是何況人沒清醒動作卻執拗,已經坐到床邊了。

晚上睡覺時陸錦知只給何況穿了睡衣就把他塞到被子裡了,沒給他套上睡褲,此刻何況光裸著雙腿,白皙的皮膚透著紅,膝蓋處還有在沙發上弄的紅印子,陸錦知看了一眼趕緊移開目光,扯過了毯子從何況肩膀往下都圍了一圈,又給他帶到衛生間。

何況胃裡難受但晚上沒吃多少東西,此刻想吐吐不出來,只乾嘔了幾下,眼角溢出幾滴生理性眼淚。

陸錦知幫何況漱了口,又吃了藥,給何況蓋好被子,看何況蹙著眉頭難受的樣子心裡暗暗後悔。

何況晚上喝了酒又站在窗邊吹了涼風,本來就容易感冒,自己還在畫室沒完沒了的鬧他,果然把何況折騰病了。

越想越覺得愧疚,他吻了一下何況顫動的眼尾,摟著他的腰低聲兒說:「對不起,我不該在畫室鬧騰的。」

何況眼皮沉重,迷迷糊糊的馬上又要睡著了,模糊的聽不清陸錦知的話,只呢喃了一句:「沒事兒。」就接著睡了。

第二天一早陸錦知就醒了,摸了摸何況的額頭果然退燒了,此時何況整張臉陷在被子裡,露出了一小截白皙的下巴頜兒,眉頭舒展睡的安靜。

陸錦知看了一會兒,覺得何況生病示弱這一面平時很難看到,又拉了拉窗簾,把門掩上下樓了。

低聲吩咐樓下阿姨煮一個好消化的粥,就去客房找陸晨了。

陸晨典型的夜貓子,平時都是晚睡晚起,昨天喝了酒,腦袋更暈,根本沒有醒來的跡象。

陸錦知毫不留情的直接拉開窗簾,陸晨感覺陽光一下子照了進來,直接縮進了被子裡。

他站在床邊抱著臂沉聲道:「陸晨我數一二三,你給我睜開眼睛。」

陸晨一下子掀開被子露出腦袋嘟囔著:「怎麼了哥,我不就喝了一瓶你的酒嗎,你怎麼態度變得這麼快,還不讓我好好睡覺。」

陸錦知冷哼一聲接著說:「要不是你昨天喝了酒亂說,何況能去窗邊吹風嗎,不吹風能半夜發燒嗎。什么小明星強買強賣的,你這都和什麼人玩兒啊?」

陸晨還在迷糊,腦子裡只聽到了後半句,他小聲兒反駁:「我玩兒什麼了,你之前不是也去私人會所嗎,哪成想你現在還突然偷偷結婚了,怪不得你不出去了,嫂子確實氣質獨特,比外邊的都好看。」

陸錦知氣笑了,陰惻惻的貼著陸晨耳邊說:「你腦子給我清醒點兒,你還說起我來了,我們是領了證的和交際場上的能一樣嗎,你如果再在何況面前亂說,以後就別來我家了,你的酒呢再也喝不到了。」

陸錦知威脅完轉身就走了,留下陸晨一個人在床上翻滾哀嚎。

何況一覺睡到中午才醒,這回不僅身上酸痛,腦袋嗓子和胃裡都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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