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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尊, 若是無事的話,我就先」

只聽她話還沒說完,便被對方冷冷打斷了。

「有事。」

方才郁鸞下意識喚他的那句「仙尊」讓江淮亭不滿地微微蹙眉,垂眸又看了眼她踩在地上的白裸雙足,墨眉斂得更深了。

話畢,他與郁鸞擦肩而過,徑直走回了床邊。

無奈, 郁鸞只得赤著腳跟上,臨到近前時才發現, 自己的藕色寢鞋, 就工整地擺在榻邊。

當時自己只顧著趕快離開, 竟然沒有發現它。

穿上寢鞋後,郁鸞才覺得自在一些。

她表面乖巧地站在乞凌仙尊的身側,實則恨不得將頭埋進自己的胸腔內。

自己這一早上過的, 可謂是光著身子拉磨——轉著圈丟人。

正當郁鸞發愣之際, 見眼前突兀出現一隻握著曜黑瓷身的大手。

只見那手五指修長有力, 骨節分明, 皮膚白皙猶如羊脂,細膩到幾乎不見皮膚紋路。

極致的白與瓷面的黑形成對比,看得郁鸞眼都直了。

若是乞凌仙尊不是紙片人,就沖他的臉和這手,自己高低得把他折下來嘗嘗味道。

「幫我上藥。」

江淮亭說完,頭微微傾斜,露出修長的脖頸還有小半片突出有型的伶仃鎖骨。

聞言,郁鸞下意識地從他手中接過瓷瓶,剜下一抹膏體在指尖後便愣住了。

隨後有些為難地看向他。

且不說吻痕用堆雪膏來治,實在是有些大材小用,更況且以她的靈力好像不能使堆雪膏生效吧。

「仙尊,還是你自己來吧,這藥依我的靈力怕是不能催動。」

郁鸞說完,作勢想將手中的藥瓷擱在乞凌仙尊的手邊,卻因對方一句話停止了動作。

「殿中沒有銅鏡。」

江淮亭抬眸看她,聲音沉鬱清凌,面不改色地撒謊道。

聞言,郁鸞飛快地環顧了四周,發現乞凌仙尊住的這個寢殿,竟真如他所言,除了鋥亮的地面,再沒有任何能照出人影的物品。

這一下子讓郁鸞為難起來,遲疑了片刻,還是決定按他說的話做。

一是畢竟是自己搞出來的,她得對人家負責。

二人當事人都無所謂,她還擱那扭捏個啥!

想通之後,郁鸞往前挪了一小步,微微俯身靠近他脖子上的那塊紫紅色「吻痕」。

只見那塊吻痕位於他突出的喉結附近,像開在他皮膚之上的一朵紅海棠。

被乞凌仙尊白如骨瓷的膚色映襯,竟有一種攝人心魄的美。

郁鸞不可避免地生出了幾分遐想,覺得這朵花一直留著也挺好,如果有可能的話,她想再給乞凌仙尊整幾朵在身上

溫涼的藥膏塗抹在傷處,極大地緩解了江淮亭喉間的刺痛與胸口的躁鬱。

見她神情如此認真地照顧自己,有與自己靠得如此之近,江淮亭自心頭靈台都難以抑制地溢出一股滿足。

縱然這傷痛是郁鸞帶給他的。

他微微眯眼,目光肆意地在郁鸞精緻如畫的面上遊走。

又憶起昨晚,他將郁鸞帶回自己寢殿時,一路上她都不太老實。

本想去濯清內池旁打坐調息的江淮亭,不放心她自己獨自一人在寢殿,便打算坐在床頭看著她睡穩後再離開。

誰知郁鸞在此期間數次想要下榻,閉著眼睛口中喃喃著要回家。

隔壁的寢殿已經不能住人了,他斷不能再將她送回去。

無奈,江淮亭只能暫且用靈力將她困在床上,折騰到後半夜才沉沉睡去。

睡著後的郁鸞,一掃白日裡因過於優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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