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部分 (第2/5页)

纷纷应和说还是墨王爷有远见,担得起大事。

然夕言淡笑说哪里哪里。

可谁都忽略了,然夕言只道出“事实”,却根本没说解决的方法。也什么忙也没帮。

所以说然夕言到底是阴险呢还是阴险呢?

众人退去之后,然幽濯与然夕言一同出宫,两人齐肩走着,然幽濯有好几次欲言又止,然夕言自然是知道的,他先发话:“你想说什么?”

“……她最近可好?”

然夕言唇角上扬,也不知道那笑中到底是个什么意思,只听他道:“比你好。”

可不是,然幽濯一直在厌与爱中纠结,到头来居然先是关心她过得如何,也真够累的。相比之下,竹昔琴看起来的确比他好得多。

他的九哥永远都是用最简洁的言语道出许多话下的真相,这点让他又喜又忧啊。

仿佛什么事都无法在然夕言的眼中逃脱一般。

然幽濯抿唇,不语。

和然夕言分开之后,然幽濯一人坐在马车中,习惯性的用手撑住下巴,面无表情的看着窗外景物飞快闪过,在他手边不远处,静静摆着一支玉箫。

应该是撞上了石头之类的玩意,车身蓦地抖了一下,玉箫从座上滚下去,落在车壁上,发出一声清脆的敲击声。

然幽濯像是被这一声从梦中惊醒一般,幽深的黑眸回神,他缓缓转头看向玉箫,那箫很坚牢,没有任何损坏,只是孤零零躺在那里,一动不动。

然幽濯看箫半晌,最后还是幽幽伸出手,将箫拿在手里,如今秋末,天气甚凉,玉箫附了寒气,也冰凉得刺骨,像是不断在提醒然幽濯它的存在一般,然幽濯握着箫的手收紧了些许。

她比他好吗?

……也挺好。

然夕言回府的时候,何尛和竹昔琴坐在花园中的凉亭石桌上凑在一块,兴冲冲的不知聊些什么,然夕言将下人遣走,自己无声的靠了过去。

然夕言站在何尛身后,双手环抱住何尛,袖子遮住何尛的眼,然夕言靠在她耳畔,热气随着他低沉的声音均洒在何尛耳上,然夕言难得调皮一次,含笑问:“我是谁?”

幽香袭来,何尛头也不用回就知道是然夕言,她安心往后靠在然夕言身上拉出长长的一声嗯,然后真用猜疑的语气说:“大名鼎鼎的墨王爷?”

然夕言桃花眼眯了眯,没放手,反倒箍得更紧,“不对,再猜。”

然兰冉乃奇女子一枚(上)

何尛淡哂,露出一抹安心的笑容:“那只能是我的夫君然夕言了。”

然夕言愣了愣,然后用下巴抵在何尛的肩膀上,冰凉含香的唇有意无意划过何尛的脸颊,说:“娘子真聪明。”

竹昔琴看两人腻腻歪歪的样子,默默扫了扫手臂上的鸡皮疙瘩,她真的很不想破坏气氛的说,在你们夫妻上演少儿不宜之前,可以先看看面前的少儿吗?

想是那么想,可竹昔琴是万万不会那么说的,她还想活呢,她起身离开,将这里留给何尛和然夕言这对鸳鸯。

何尛自然知道竹昔琴离开了,却像是没发现一样,继续和然夕言恩爱(重色轻徒),她把然夕言的脑袋从她肩上移开,似笑非笑的看着然夕言,“美人这是在勾引我?”

然夕言又靠上去,将何尛圈在他与石桌之间,头微微一偏,唇停在何尛的嘴角边,他笑了:“是你在勾引我。”

说罢,然夕言俯身吻住何尛的唇,像是对待稀世珍宝一般,动作轻柔无比,两人很有默契的闭眼,然夕言在何尛的唇上辗转流连,扣着何尛的脑袋,加深了这个吻,直到何尛有些费力了,他才放开,何尛睁开眼,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他清高的蓝眸中略带懊恼的神情,“还有六个月……时间未免太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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