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部分 (第3/4页)

算的。从绝渊回来之後表现得乖顺,她预备试试看,拜托他甚至请求他,让她见一见苍木。

苍木被关在哪里,苍木怎麽样了,她不知道,阿魏也不知道。她们互相安慰,劝说著对方,苍木身强力壮不会有什麽事,可眼见的才是实,见也见不到……怎能放心?怎能不担忧呢?

好了,娃儿先一闹,发展到後……现在如果提出,恐怕冥王是压根不会考虑的了。

怪谁呢?怪娃儿?还是怪自己冲动?或许最该怪的,是自己当初露了马脚还不自知,自不量力的混进冥宫,处於劣势又抗争不过……如果在牢里她没有死咬著不开口,那麽眼下境况是不是就不一样了?

说不定老实交待不会被灭口的,说不定老实交待完冥王会放了他们的……说不定她应该搏一搏的,毕竟要信石的是莫荼啊,追究根源并不是她啊,目的抑或意图直接问莫荼去,找她没用,她对信石没有半点兴趣,她真的是一概不知的。

就算後悔好像也没用了,因为冥王好像不在乎了。

在牢里声声的逼她,挥鞭子打她,如今呢,他问也不问,提也不提。抛去了理由,一味的关著她囚著她,照他的话说:留著她,大有用处。

哦?她很重要麽?一没本事二没权势。究竟是什麽用处,无论如何,她也是想不明白了。

空空的房间静悄悄。静就静吧,一个人的时候,她很少对著外面那个黑衣男人自说自话了。

托著手腕,她动也不想动,少有几次开了门,他现了身,她依著门框,表情淡淡的看他。

看些什麽呢?不知道。也许房里的摆设都看厌了,她只是单纯想换个景,也许是欲从房里的死气沈沈中换透一口气,寻找一丝鲜活,一丝生机,即便面前的黑衣人并不鲜活也并不生机勃勃。

对视,往往对著对著她的眼神就空了,像是魂魄一下子跳脱了出去,虚无缥缈,飞去了千里之外。接下来,要麽关门要麽略略动起嘴巴,内容没有其他,皆是关於冥王,围绕冥王,一概的统统的全是坏话。

她不怕对方告状,难听的,挖苦的,辱骂的,她很平静,一句接著一句的来。

可能,她只为发泄,可能,她在测试试探他的忍耐底限,可能,她觉得无聊了,想看他除了死板板外不一样的反应,想看看──他被激怒的样子。

他是冥王心腹,冥王是他上司,有关上司的坏话他不愿听,但听不下去他也不呼喝,她不能确定他有没有被激怒,反正“嗖”的一下,他就直接没了影儿。

他消失,她闭嘴,嘲讽的一扯唇,她面无表情的退回房内。

这一天,吃完饭,她坐在桌前。

手腕缓慢的转一转动一动,好像还行,痛是痛,似乎不怎麽厉害了。

她盯著手腕出神,良久良久,一抬头正巧扫到房门口映著个黑影。

她没有理会,继续垂脸下去,边抚著手腕边神游。

再抬头时,黑影还在那里,隔了扇门站在门外,没有要进来的意思。

她收回视线,盯著会儿手腕,瞄一瞄门口,静静兀自的坐,皱了皱眉,她终是起身走了过去。

拉开门,一身的黑,青色的眸。

他不声不响,她亦不言不语。

(8鲜币)54。一朵小黄花

这般你看我我看你,莫名其妙的光站著也不是个办法……

刘寄奴眨了眨眼睛,犹豫问道:“你……找我有事?”

青眸里淡光一闪。

哦,有事啊……不会是来教训她出言不逊的吧……

“那……”她边暗暗揣测边侧身一让,“要进来坐麽?”

他看著她,一动不动。

哦,不想进来啊……她表了表善意,可惜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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