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部分 (第3/5页)

充,似乎颇具耐心。

刘寄奴僵住。一个“陪”字富含深意,她脸上忽红忽白,半是恼怒半是难堪。

等了一阵,见其仍杵著不动,杗肖懒懒的拨了拨头发,慢条斯理道:“死,未免太容易。生不如死的活著才是折磨。法子多种多样,你若有兴趣,我可以说与你听一听。”

什麽生生死死,生不如死,直令刘寄奴心惊肉跳。

他的暗示,她懂,他暗指的是谁,她明。他说得出做得到,她早领教过他的手段。木头已经受了重伤……她不敢冒险,她不敢不屈服。

隔著雾气,见他似笑非笑,势在必得。窒息般的憋闷感,使她胸间生出痛楚,使双颊颜色沦为灰白。

他抓住她的裙摆,轻轻一扯。

那一丁点的力道足够将她击垮。她宛如一只折翼蝴蝶,以惨烈的姿态,重重的坠落。

水花四溅。

耳鼻口皆被水流侵袭,失去了空气,更无法呼吸,她抑制住本能,她并不挣扎。

腰上一条手臂,迅速把她捞起。一出水面,她拼命的咳,狠狠的咳,咳到近乎呕吐。眼里一片热辣,不知流淌的是水还是泪。

修长的手指撩开贴面的发,游移划过她的脸颊,定在她的下巴。他缓缓施力,她被动的仰头,感觉到他的目光停驻,她把眼闭得紧紧。

他的气息,携著浅淡的冷香欺近。温热的唇,落在她眼角,长时间的停留,接著再转去她的耳朵,大力的一咬。

这一下未留情,她吃痛的一缩。

伴著呜咽,条件反射的睁了眸,正对上两抹暗红。

血般色泽,那样的深,那样的浓。炙热如火,燃烧著的是什麽?恨?抑或怒?明确的,熟悉的,她辨出一样,原始的,纯粹的,它名叫欲望。

他俯脸倾来,一点不急切,就像电影里的慢动作。她可以看见,水珠顺著高挺的鼻梁滚落,一颗泪痣彰显著婉转,暧昧并且危险。

宽阔的肩膀,强健的胸膛,被他抱在怀,她显得那般的渺小。

不能抗拒,仿佛本应该奉献,唇舌侵占纠缠,仿佛本应该承受,还有认命……亦是理所应当。

头发湿透,衣服湿透,她抖个不停,像只狼狈可怜的落水狗。

当大手探入衣襟,她持著恍惚喃喃:“你……你恨我麽?”

他的动作一顿。

“我记得……我好像从来没有问过你。我现在问你……你告诉我吧,我想知道。”

莫名的一问,乞求的口吻。

恨?

看不顺眼的便毁之灭之。

恨?

天地间谁有资格与他言恨?

恨?

可笑,岂不是可笑?

本可以不加理会,但他还是给了她答案。

“不恨麽?”她似不信,他的否定为她更添困惑,“那麽……为什麽呢?我没有得罪过你,开始,我根本就不认识你,为什麽……为什麽呢?……”

语无伦次也好,自言自语也罢,她的意思他是明了。

从不打无把握的仗,行事目的,各中计较,皆在他执掌。

是她自投罗网在先,既到了他手里,不听话便驯服,驯服的过程中他得乐趣,本是闲暇消遣,发泄的工具,他不屑一顾,他不以为意。

一场追逐游戏,不知不觉竟变了味道。

若仅仅当其是工具,若仅仅欲作利用,他何需执著至此?

折磨刑罚,花样繁多,为何因著她的眼泪屡次作罢?

她不安份,一再挑衅,明明已临极限,为何还要容忍?

为何?为何??他也在问自己。

别後的每个日夜,那一张普通素淡的脸不断闪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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