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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中不可抗拒之喵》 第二部分(9)

经过整整一个月,把周末时间都花在帮阳台上的所有物品解套之后,我们决定该是放猫自由的时候了。我们与房东一家人共享一个露台,他们开始抱怨脚踏车全都被绳子牢牢缠住,就像从法老王图坦卡门的陵墓里挖出来的脚踏车木乃伊。

在选定的那个周末,辛迪与马洛有事必须待在城里。辛迪有个好朋友到纽约来,它们决定来个正式的GNO(女生夜游)②:就是那一整套疯狂的行程——不喝健恰可乐、吃色拉的时候放油、在公开场合大声讨论膀胱炎。

周五晚上,在汤米出租车上,我偶然发现一个令人吃惊、在未来几年内还相当管用的启示。无论在厢型车或是在渡轮上,有件事情一直令我纳闷,就是那些急着要度周末的狂欢客,竟然从来没有人注意到我的肩膀上有一只可爱得不可思议的猫,正在做这么聪明伶俐的事情;我倒是不会期待有什么旗帜或是原创歌曲,例如《一只叫做诺顿的猫》——

耳朵下垂的那只猫是谁啊?

一点也不害怕的那只猫是谁啊?

跳得老高的那只猫是谁啊?

它可不是猫——它是诺顿!

——或其他什么之类的欢迎,但我的确期待偶尔听到:“这只猫真可爱!”或是:“它都这么乖吗?”或是:“它的耳朵怎么了?”什么都没有。基本上没有半个人问过我。

好吧,这个周五,我像往常一样坐在车上,专心盯着《纽约邮报》的体育版,猫坐在我的肩膀上,观察长岛铁路的地标。我身后一个穿着印有“人生如海滩”③的长袖运动衫的女人,说:“这是哪一种猫?”

“苏格兰折耳猫,”我解释说:“它的耳朵折成一半,看到了吗?”

“它真是了不起。”

我微微一笑,继续看我的体育版。

“打扰一下,”坐在我身旁的女人说。她也穿了一件上面印有“人生如海滩”的T恤。“你刚才说这是什么猫?”

“苏格兰折耳猫,”我再说一次:“看到吗,它的耳朵折成这样。”

“它好漂亮。”

“谢谢你。”

“它一向都这么乖吗?”

“一向都是。”我很骄傲地说。

回到体育版。

“那是苏格兰折耳猫吗?”坐在我前面的女人问我,面带微笑地转过身来。她没有穿上面印有“人生如海滩”的T恤,不过坐在她旁边的那个男人穿着。

“嗯。”我点点头。

“因为它的耳朵折成这样?”

“嗯。”

“它好可爱。”

“我知道。”

“它一向都这么乖吗?”

身为一个能敏锐观察人类行为且以此为傲的人,很自然的,我完全不知道为何诺顿的耳朵忽然成了车上的主要话题。这一趟跟以往有何不同,我也完全没概念。

直到坐上渡轮我才恍然大悟。

我们坐在上层甲板。诺顿很专心地盯着向海浪俯冲的海鸥。我在吃一盒从“波基的店”外带的炸蛤蜊,那是渡口附近一家很棒的廉价酒吧。

这一趟我只有一个人。

这就是不同之处。

当我身边坐着一位妩媚动人的女性,而且显然与我有情侣关系的时候,不会有人费心来称赞我的猫。可是这次辛迪不在。因此,诺顿忽然成了引起话题的最佳借口。

我有点吃惊。我从来不曾把自己想成是一整个厢型车的女人垂涎的目标,也绝对不曾把诺顿当成钓鱼的诱饵。难道世界这么低落,人们只会为了某些目的,才愿意开口跟别人说话?比如说找个人生伴侣?真是不可思议。真是……

就在此时,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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