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 (第1/5页)

一个黑影突然冒出,看架势颇有些破釜沉舟的锐气,“副队长,没时间让您悠哉了!”

翻过身,“……就别再瞎了眼睛似的默默期待,看来是我自己不肯醒来……”

“副队长!迟到总队会生气的。”

掏掏耳朵,“……但没有了你生命就不精采。地图已有些老旧不好辨认,但是我的记忆清晰无法摆脱。总是让你生气让你流泪,还有星光一样抓不住的笑容。我想你知道我是迷失在狂恋你的旅人……”

“您到底听到了没有?总队会生气的!”倒洒在回廊上的黑影剧烈晃动,但是地板上耍赖的人今天正好‘退化’成爬虫类——只会蠕动。

不知是故意还是什么,嘴里的歌却唱的越发响亮,“……别问我为何藏住六份的地图,为了要寻找你已七生和七世。你不乖你很坏总是让我猜,不肯将你心门打开……”

“哼!”黑影——也就是虎彻清音,垮着脸没辙地一下瘫坐在地板上,喃喃的工夫却并未停歇,“副队长,您要迟到了——”

“……你不乖你很坏总是让我猜,不肯将你心门打开……”昼冬终于转过身面对她,清音瞬间泫然而泣般咬着袖子做感动状,带着哭音嗫嚅——

“您终于——”

昼冬一下从地板上跳起来,走至开启的拉门旁,转头对着清音唱出最后一句,“——啦啦啦啦,你不乖!”

她从背后把门拉上。

所以说,她才不愿这么早来的嘛!

每半年的各队老总干部座谈会明确表示任何一位老总都不准缺席,明明是硬性规定,但对昼冬的老板而言却是‘软’的。据说,她的老板已经跷了六次茶话会了,也就是说浮竹十四郎三年没有‘吃喝公款’了。

真是可惜!

虽然如此,她知道此等好事怎么也轮不上她,所以很清醒。想她四枫院昼冬的阶级地位顶多就是个总务科科长,可如今,却偏偏要她佩着代表副队长的木牌臂章,独自一人站在偏间的等待室里,傻吼吼的待命。候着那些伟大的队长们开完茶话会、吐完上半年份的口水后,她才能从总队那里领取下半年的工作表,陈述队内事由,听训,再继续陈述事由,再继续听训,这么循环往复……

真是——

‘阶级矛盾’害死人呐!

啧!还是来早了,应该能再多晒会太阳的。这都要怪清音!

脑子里正这么想着,懒惰的知觉透过大脑皮层反映到面部神经上,才刚接受到迫使她张开嘴的神经中枢信号,那厢的门却措不及防地突然被人打开,而她,就那么直直地、正面地、一览无余地,向来人展示出她那口华丽的白牙和僵硬成O型的嘴。

就在这千分之一秒的刹那,昼冬停摆的大脑忽然莫名其妙的贯通,于是她赶忙加紧血液循环的思忖,目的无非就是为自己找个失态于人的借口:行为艺术可行性研究展示!

瞠目看清来人,止不住的哀怨呻吟倏然在胸中回荡。

为什么!?她惹不起,难道还躲不起吗?

眼见对方露出一如平常的和煦笑容和温文的举止,心里的兔子开始不停的踹。

越了解就越恐怖!

忽然有种霉运当头的挫败感。

——'在厄运中,往往有好转的最大机遇。'

*欧里庇得斯(古希腊)

昼冬在心中呐喊——I Believe You!Now!

肚肠百转千回间,昼冬镇静地关上嘴,并朝来人扯出一抹笑——

“您有什么事吗?蓝染队长。”

“浮竹队长的身体还是不见好吗?”微微一哂,蓝染轻柔缓和的问着。

“是。目前仍在休养中。”

直至对方走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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