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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就有关五花八门的笔迹又发表了一些看法,还是老生常谈。

“我听到,”约翰·奈特利先生说,“同一家人往往有相同的笔迹,出自于一个老师的指导,一样的笔迹那是不值得大惊小怪的。如果不是因为这个,我会觉得,一般来说,女孩的笔迹比较相近,要知道男孩子只是小时候学一点儿,以后就不怎么练习了,而是龙飞凤舞,自成一体。在我看来,爱玛和伊莎贝拉两个人的笔迹差不多。我一般很难辨认出来。”

“是的,”他哥哥犹豫了片刻后说,“是差不多。我明白你的意思——不过爱玛的字写得更有力量。”

“爱玛和伊莎贝拉都写得一手好字,”伍德豪斯先生说,“素来都很好看。亲爱的威斯顿太太写的字也很秀丽——”说完后,他一边叹息,一边带笑意地瞅着她。

“我从未见到过谁的字写得比——”这时,爱玛接过话茬,也瞅着威斯顿太太;但是,当她发现威斯顿太太正在听别人讲话,她就不再吭声了——这样一来,她便没有时间想一想了。”现在,我该如何谈起他呢?总不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直呼其名吧?是不是该迂回一下!你那位约克郡的朋友——那位从约克郡给你来信的人;我看,要是我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那应该这么提。

不,我可以毫不犹豫地直接叫出他的名字。这样,我的心情反而会好些。现在就说吧。”

当威斯顿太太听完别人的话后,爱玛又继续往下说,“弗兰克·邱吉尔先生写的字胜过任何一位先生。”

“我并不认同你的观点,”奈特利先生开口说,“字太小了——缺乏力量。跟女人写的差不多。”

两位女士都表示反对。她们极力为他辩解,反对这种下贱的诬陷。”不,并非缺乏力量——字确实较小,但是字迹工整、有力。

威斯顿太太手头上有信让大家看一看吗?“没有,他最近刚给她写过一封信,已经回了,收拾起来了。

“假如我们在那个屋子里,”爱玛说,“假如旁边是我的写字桌,我肯定能给大家看看字样。他曾给我写过一封便笺。威斯顿太太,你忘了没有,有一次请他写信给你?”

“是他说的,请他写——。”

“好,好,那封信还在;等吃完饭后再拿出来让大家看看,让奈特利先生甭怀疑。”

“啊;一位像弗克兰·邱吉尔先生那么喜欢阿谀奉承的年轻

人,“奈特利表情严肃地说,”给一位像伍德豪斯小姐如此漂亮的小姐写信,是该把字写得好看点。”

这时,晚饭已经准备好了。埃尔顿太太不等人家招手,便跃跃欲试了;伍德豪斯先生还未来得及走到她身边,请求允许他扶她进去,她已经急不可耐地说:

“我要在前面走吗?老是第一个走,我真有些难为情。”

简决定要自己去邮局,爱玛全看在眼里了。所有这些她都有所耳闻,也有目共睹了;她很希望弄清楚,今天早上冒雨去取信,结果又会怎样呢。她推测可能会拿到信;简肯定是很想看到跟她关系很密的人的信,否则,她不会那么执意,非亲自去不可,而且看样子,一定如愿以偿了。她认为,今天简心情显得更加愉快——欣喜若狂、神采奕奕。

她很想打听几句,问一问去取信的情况以及从爱尔兰往这里发信需花多少钱——可是,她欲言又止了。她认为,只要是可能给简·菲尔费克斯造成感情伤害的话就只字不提;她们和另外两位女人一起走出屋子。她们手挽着手,肩并着肩,那种亲热的样子跟她们各自的风度和美貌相得益彰。

第十七章

晚饭后,女士们又走进客厅。爱玛发现,她们几位女人已经很明显地分成两帮了;埃尔顿太太言谈举止固执而无礼,老是跟简·菲尔费克斯打得挺火热,而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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