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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确!他们结合在一起我想没有人会去看望他。我认为我的眼力是不可能相中弗兰克·邱吉尔先生的。在他旁边,弗兰克·邱吉尔先生看起来太微乎其微了。你如此误会我,太令人惊奇了!我敢说,如果不因为信任你,你十分赞同并准备支持我喜欢他,我开头就会觉得,我想都不敢想,认为那样做太大胆。开头,要不是你对我讲,过去发生有比这还要奇怪的事,门户毫不相当的人都结婚了

(你是这么讲的)——我一定不会斗胆听从——我根本不会有一点希望——但是假如你,你同他一直关系密切——”

“亲爱的哈丽埃特,”爱玛果断地振奋精神喊道,“我马上跟你讲个明白吧,省得你继续误解下去。你指的是——奈特利先生吧?”

“就是他。我根本不会说到其他人——我还想你了解呢。我们讲到他的时候,那是最明白的了。”

“也不尽对,”爱玛故作镇定地回答说,“你讲这些时,我认为不是说他。我甚至能够说,你说起了弗兰克·邱吉尔先生的名字。我一定是提到了弗兰克·邱吉尔先生救你那件事,从吉普赛人那里救出你来。”

“啊,我的伍德豪斯小姐,你的记性太不好了!”

“亲爱的哈丽埃特,那时说的话我一点都没忘。我对你讲,我丝毫不觉得你的感情有什么不适;再想到他救过你,那就太正常了;但你也不反对,你非常诚恳地讲了关于他救你这件事的感触,而且还讲出了你发现他冲过去搭救你时你的想法。这些我记得太清楚了。”

“啊,上帝啊,”哈丽埃特大叫道,“如今我记起来你想的是什么了;但是我那时考虑的根本不是这么回事。我说的不是吉普赛人——也不是弗兰克·邱吉尔先生。绝对不是!”她的声音又大了一些,“我考虑的是一件比这件更珍贵的事——埃尔顿先生不愿陪我跳舞,屋里又没有其他的男士了,是奈特利先生过来陪我跳舞。是他这么仁慈的表现,可敬的善良宽厚,对我的支持,让我开始认为,他是世界上最好的人。”

“上帝啊!”爱玛高声叫道,“简直太可悲了——不幸的误解!如今该做些什么呢?“

“你是说,如果明白我的想法,你就不可能支持我了?但是,我的境况还不能说太差,要是发生在那个人身上,我的境况就惨了;如今——也许——”

她沉默了几分钟。爱玛无话可说。

“亲爱的伍德豪斯小姐,”她接着说,“你认为,就我而言,或者就每个人而言,这两个人是截然不同的。你这么认为,我也不觉得惊奇。你一定认为,他们都比我强,他们中的一个又比另一个强五万万倍。但是我想,如果——假设——显得好像很怪——但是你明白,那是你说过的话,过去发生过比这还稀奇的事;比我和弗兰克先生家境差得更多的人都结婚了;因此,似乎过去也发生过这种事情——假如我运气好,运气好得不得了——要是奈特利先生果真——假如他不在意门弟之差,我想,我亲爱的伍德豪斯小姐,你别不赞同,别阻止我。只是,我确实,你特别仁慈,不可能这么做的。”

哈丽埃特在一个窗子旁站着。爱玛惊奇地扭过头去看她,赶紧问道:

“你认为奈特利先生表示他的情感了吗?”

“对啊,”哈丽埃特谦虚而又谨慎地回答,“我只能说我是这么认为的。”

爱玛马上收回了目光;她呆坐在那静静地思考了几分钟。几分钟的时间就足够她看明白自己了。她这种人,如果犯了疑虑,便马上猜测下去;她碰到了——没有拒绝——没有否认事情的经过。怎么会认为哈丽埃特喜欢上奈特利先生比喜欢上弗兰克·邱吉尔更不幸呢?怎么会认为哈丽埃特对自己的选择有一线希望,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