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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那盞吊燈的錢最後是衛小姐付的?」果不其然,經紀人抬起頭就問溫訴。

溫訴的眸光在她臉上轉了轉,輕聲說是。

「你沒表示點什麼?」

「我向衛小姐道了謝。」

經紀人情緒不明地笑了聲:「道謝……兩千塊錢本來能買四十張握手券,能跟你說十分鐘的話,你卻只給人家道了句謝?」

這話不算說錯,地偶不是電視明星,沒有資本撐腰更沒有背景,全依賴於粉絲的一腔喜愛。

「鐵打的粉絲,流水的地偶」,是這一行的常態。

這些話早在面試時就對他們說過一萬遍,經紀人不想再重複,見溫訴沒吭聲,嘆了口氣。

「我聽說,衛小姐家裡是不是開公司的來著?她現在能這麼捧你,不代表以後也會。你改天見到她記得好好表示下,別丟了這個『大客戶』,好吧?」

衛歡大方砸錢的樣子團內都有目共睹,她不止是溫訴的「客戶」,更是經紀公司的「大客戶」。

否則經紀人不會特意跑這一趟就為了敲打他。

「因姐說得對,我知道的,放心。」溫訴面色不改地笑了笑。

溫訴這人似乎一直都是這樣,從那天見到他渾身濕透地走進練舞室的第一面開始就是。

經紀人神色略有複雜,點點頭不再往下說:「行了,你們排練吧。還有三天了,別出岔子。我走了。」

門一開一合,瀰漫著淡淡潮濕味的老舊練舞室安靜下來,過了幾秒,有人嘀咕道:「公司別突然把聯動活動插進來,我們時間也不至於這麼緊。」

地下偶像的工作強度不比那些熒幕偶像的低。籌備周年live的三個月里,前前後後穿插十幾個別的不同活動是常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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