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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松寒提起塑膠袋晃了晃,理所當然的口吻:「還能幹什麼,給rei買藥。」

遠呆了一下,似乎不敢置信。他低頭看手機:「我給他發了好多消息,他都沒回我……」

「喝醉了,今天朋友聚會,我送他回來的。」衛松寒道。

這話里的信息量太大,遠又被他搞得滯住,因為他知道溫訴和衛松寒是同事關係,但衛松寒剛才是不是叫了一聲「rei」?

「你……」

「你還有什麼事?」

電梯下來了,衛松寒先他一步走進去,然後慢悠悠轉身,插兜站在了電梯門口。

那雙用下半截眼珠看人的眼睛時常帶著一股凶邪的痞性,就好像身後不是電梯,是他在守護著的什麼財寶。

入侵者再敢靠近一步,守衛在這裡的騎士就會把他撕得粉碎。

遠是個文明人,而文明人一般不想惹地痞流氓。

「rei只是喝醉了是吧?人沒事吧?有沒有什麼……」

衛松寒額角青筋一跳,不耐煩道:「好得很。還有什麼問題?問完了走了。」

遠欲言又止,最後只點頭:「那就麻煩衛先生照看他一下。」

衛松寒嘴裡低嗤了聲用你指揮,毫不留情摁了關門,直到電梯門完全合攏,都沒再往外看一眼。

但到了溫訴的房間門前,又有了新的問題。

衛松寒沒鑰匙。

剛才怎麼衝出來的他已經忘了,把藥掛在這兒也行,但溫訴明天起來估計不會吃。

這人就這德行。

試探性地摳了下門縫,沒想到房門居然沒鎖,直接被他打開了。他剛才出來,難道沒把門帶上?

屋內一片漆黑,衛松寒踏進去,聽見了一點微弱的鼻息。有股沐浴露和水汽混合的香味。

「吹頭髮了嗎就睡覺……」

他嘀咕了句,透過窗外的路燈光線,隱隱能看見床上蜷縮成一團的人。

衛松寒對著那邊張了張嘴,沒發出聲音,理智上接受了,腦子果然還是有點轉換不過來。

他最後把藥放在桌上,轉身逃一樣地走了。

第26章 「很好吃。」

溫訴第二天早上睡醒,頭痛欲裂。

宿醉後連著四肢都乏力酸脹,像被人砍了一刀。

昨晚睡前聽到的聲音不是錯覺,房門被人打開過,虛虛掩著,但家裡沒少什麼東西。

倒是桌上憑空多出了一個。

溫訴眯起眼,看著包裝盒上的「解酒藥」三個字。小票也一併在袋子裡放著,購買時間是凌晨兩點五十分。

那這東西是誰買的當然顯而易見。

……他還以為他是被氣走的。

溫訴若有所思地盯著那盒藥,掃了眼時間,今天起晚了,現在距離上班打卡只剩下半個小時。

在請假和打車趕過去之間,溫訴選了第三種辦法。

他轉身把水燒熱,把藥拆出來往嘴裡丟了顆。

好苦。

衛松寒就不知道買點甜的嗎。

到公司的時候,果然晚了一個小時,畢竟溫訴根本沒打車,照常坐地鐵慢慢悠悠過來的。

反正遲到五分鐘是遲,遲到一小時也是遲。扣的錢一樣。

同事們在他一踏進辦公室的瞬間,紛紛瞪大眼睛回頭看他,只有背對著這邊毫不知情的實習生妹妹還在笑:「真假的?!我昨晚怎麼就有事呢氣死了!衛老師和訴哥該不會真的點什麼吧,半夜讓人發照片也太抓馬了!」

「什麼照片?」

實習生道:「還能是啥,溫訴的照……片……」

她回頭看到溫訴時,最後那個字已經來不及咽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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