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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澡。」溫訴打斷他的連招。
上次衛松寒來好像也有這種事,他爆紅著臉說:「你就不能進去脫嗎,還有你腿受傷了洗什麼澡?」
溫訴滿不在乎道:「那也比臭著好。」
這人是真的一點也不在乎衛松寒的目光,上半身衣服脫完了,被昏黃的燈光下一照,更顯得渾身上下哪裡都白,眼看著就要伸手去解褲子,衛松寒拿起旁邊大衣毫不客氣地套在溫訴身上。
「你……」他一張臉紅得要滴血一樣,牢牢捂住溫訴的胸前光景,吸了口氣降低自己的血壓,「你一會兒要在浴室摔了怎麼搞?」
他看不見溫訴正垂著眸,情緒不明地審視著他避而不見的神色。
「摔了就摔了,你這麼關心這個幹嘛?」
衛松寒道:「我他媽人太好了,有負罪感不行?」
溫訴挑眉道:「那你說怎麼辦吧?」
衛松寒卻不答話了。
他低著眼睛,把拉鏈給溫訴拉上去,直直拉到溫訴的下頜和脖頸連接的地方才停,看溫訴因為被拉鏈硌到了而皺眉,才覺得解氣了。
「你家大門壞了,你之前沒發現?」他指了下玄關的位置。
溫訴道:「沒。」
衛松寒:「……」
「門都鎖不上你還敢洗澡。找個修鎖的師傅來?不過也得等天亮才行了。」
溫訴把拉鏈拉下來一點:「修了也沒用。」
本來就是撬鎖搞壞的,換了新鎖也一樣。只要溫訴不換住的地方,這個房間的大門就是形同虛設。
衛松寒靜了靜。
他背對著這邊看不見表情,不知道在思考什麼,溫訴低了下頭才發現自己身上套的這衣服是衛松寒的大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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