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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師邀請他，一起創造一個&ldo;奇蹟&rdo;，他欣然同意。

&ldo;可以。&rdo;裴鬧春點了點頭，他默默地點下了回車鍵，出現在眼前的，是個簡單的藍白色界面‐‐像是回到了dos作業系統的年代，亮藍色的背景，唯有白色的光標閃爍顯眼，他在小吳敬畏的眼光中，默默地對著電腦輸入：&ldo;你好。&rdo;

&ldo;他會回答嗎？&rdo;小吳有些緊張，他目光鎖定在屏幕上。

那簡短的_符號在屏幕上按頻率閃動，只是一句話的功夫，默默地出現了一行字：&ldo;你好，創造我的裴先生，你想要稱呼我什麼呢？&rdo;

&ldo;老師，他回答了！&rdo;小吳激動得不行，他選擇了科研，某種程度上，心裡也有一個科幻的夢，這些年看過的文獻挺多，有不少國家，在向人工智慧突進，在他看來，這東西距離他是非常遙遠的，他從未想過這是有可能觸手可及的現實。

&ldo;嗯，他回答了。&rdo;裴鬧春笑著回答，他笑著說，&ldo;你說叫他人工小智障怎麼樣？&rdo;

小吳看著自己一向敬仰的老師，忽然沉默：&ldo;……我想，可能不太好。&rdo;

&ldo;說笑的。&rdo;裴鬧春靠在椅子上，像是不經意地說，&ldo;其實叫做009也不錯。&rdo;

他話音剛落，腦海里就響起熟悉的機械聲音：[警告，正式警告，請勿隨便占用系統的姓名，宿主正在侵犯系統的名譽權……]

&ldo;為什麼是009？難道前頭還有1、2、3嗎？&rdo;

裴鬧春沒有解答小吳的疑惑，只是默默地在屏幕中輸入：&ldo;你的名字是元。&rdo;

&ldo;元？&rdo;小吳若有所思，&ldo;元旦，元年，這有初始的意思，這代表了是一個開始？&rdo;

&ldo;不，只是這個名字對我來說有個特殊的含義。&rdo;裴鬧春沒有解釋，他在屏幕上利落地輸入代碼，一邊同小吳做著解釋，&ldo;嚴格來說，它還不是一個人工智慧，只能說它是正在孕育的胚胎，但是它具有自主學習、分析的功能，在接下來的時間裡，它不會不斷地篩選、吸收各種各樣的知識，並通過反覆的模擬，形成你、我口中的智能，嚴格來說，它只是把自己模擬成人類，來進行操作。&rdo;

小吳夢幻地看著那屏幕恢復正常，陡然消失的元就像一場夢境，他清楚的知道，對方只是在指令之下，去進行學習，這是人類手中的奇蹟。

&ldo;對了，我之前拜託你組裝的零件好了嗎？&rdo;裴鬧春忽然想起什麼。

&ldo;好了！&rdo;小吳反應過來，迅速地到旁邊拿來了幾個奇形怪狀的零件‐‐這些都是用裴鬧春給他發的設計圖做的，這麼拼湊著，隱隱約約看著像是個手錶的樣子，&ldo;老師，這是要做什麼呢？&rdo;他沒搞懂，難道實驗室還有做手錶的業務。

&ldo;一個也許會賺錢的小東西。&rdo;裴鬧春挺隨意地回答，&ldo;換句話說，這是另一個設想了。&rdo;

他從抽屜里掏出一份他昨夜大概寫的草稿：&ldo;小吳，你把他改一下，到時候發表論文的時候，你的名字掛在二作。&rdo;這篇論文，提出了一種可能性，一種接近智能時代的可能。

&ldo;好！&rdo;小吳看著幾乎已經是成型，只有部分語言、圖表需要完善的論文，帶著興奮到了外間的辦公室，能在這樣的一篇論文上留下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