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部分 (第1/4页)
。”
大伙儿取笑到无所谓,可是,林洋这么一说,阚海更是觉得害躁。但是,又不知到如何答复,直鳖得满脸通红。
“哎,小阚呀,你的前半生是多灾多难的,在这期间,你虽然有干一番大事的基础和能力,但总会遇到阻碍,不能成功。同时,还会造成家庭的不和,或者,兄弟之间,反目成仇,说不定还会遇到杀身之祸呢,你一定要小心处事,切忌太刚强!不过,经过了这些难关后,如果命大,是能够成名成家的!”谭大娘最后说道。
谭大娘那如释重负般的情形,仿佛自己于说这段话的瞬间,自己已经亲自经历了这么一段过程似的,那么凄苦、悲凉!
晚上,食堂的餐桌上鸡、鱼、蛋、猪肉样样有,经过谭大娘的一番精心调制,变成了一道道诱人唾液欲滴的佳肴。当然,办‘招待’出钱的只有阚海、和彭小兵两人,而且,彭小兵占了大头。
有这么丰富的菜肴,于根远为了尽兴,自己掏钱买了瓶沱牌曲酒,欲跟程光清好好醉一番。
由于谭大娘下午说的那些话仍旧回旋在阚海的耳朵里,他表面上跟其他人一样笑哈哈的,可是他内心里却十分忧郁,再加上,开饭前,林洋说她明天也要跟程组长一同回县城去一趟,至于啥子时候再下来,她并没有说。当然,阚海是不可能在大众场合去询问她的,因此,阚海的情绪极度低落。
吃晚饭时,以前喝酒从不能超过一两的量的阚海,居然也参与进来与程光清、于根远、彭小兵、徐国力等人同饮,并且至少也喝了不下二两。俗话说:借酒浇愁,愁更愁,的确,越是喝酒,阚海就越感到内心苦闷、彷徨、失落;而他越是感到内心苦闷、焦灼,他就越想喝酒。于是,不知不觉中,他就喝了好几杯,直到最后喝到快接近三两,此时,他已经感到大脑鼓胀,血液狂奔了,就连说话,舌苔也绕不转了……时而大笑,时而埋怨;时而爽快,时而苦笑,连林洋也觉得狠惊讶——他怎么回事?居然这般表现!
程光清知道阚海一定是喝醉了,起先他还迷惑阚海干吗今天要喝那么多(当然,当着众人的面,他也不可能阻止),可是,当他听见阚海醉后说的一些话时,又从内心感到痛苦——今天发生过啥子事吗?要不,怎么会勾起这小子许久以来沉积在他心底的众多伤痛呢?平日里,他们两人一同下乡,一同回城,相互间谈论的都是些工作上事,即便讨论起一些社会上的事,也都是些乐观的,可是……当然,徐家凹的那些人是根本不知道那些曾经发生在阚海身上的事的,因此,他们都只当他是‘喝醉了,说胡话’!
“嚯,看不出这阚大学还是有酒量的嘛,起码不下三两!”
于根远和彭小兵扶着阚海回到寝室,脱掉鞋,把他放在床上。
“听程叔说他以前是从不喝酒的,今天可能是大家高兴了,开了戒,不过,第一次喝酒就有这个量,以后恐怕喝个半斤也不成问题,高手,高手!”于根远也醉熏熏地说道。
“要不要给他喝点醋?”
“可能没有啥子事,好好躺一觉,醒来又啥子都没有了!”程光清边说,便叫于根远和彭小兵两人一同出屋来。
晚上将近十点钟,阚海才慢慢清醒了一些。此时,酒精的麻醉作用力已经大大减弱了,他虽然脑袋有些昏,可听觉却相当灵敏。
不多久,阚海听见有一个很轻便的脚步声由远而近,似乎是朝自己的房间走来。
难道是她——林洋?
阚海想到这里,更觉得难过起来:真丢脸啊,怎么能够让她看见自己这个样子!阚海将此事和曾经发生过的、以及谭大娘‘算’的,统统联系起来,万般哀愁一下子用上他的心头,他真想放声痛哭一场啊!
的确,那轻盈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了,并且径直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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