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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训主编《21世纪新闻传播研究》,汕头大学出版社,2001,第204页。

调查的结果基本证明了研究的初始假设,与上述几次调查的结论也比较相似。在调查对象中,各类中产阶层的上网比例都比非中产要高(具体数据参见表4…21)。不过调查也发现,不同中产与非中产间的“数码沟”差距是不一样的。在这个问题上,以职业为维度的阶层划分方法不能有效地区别中产与非中产的界限,因为在上网比例上,从事什么职业似乎不是一个重要因素。这不禁让人怀疑在网络时代,职业与阶层的关系是否还如米尔斯时代那么密切。而且,对于“数码沟”来说,与经济收入相比,教育似乎是一个更为重要的因素。在学历层面上的中产与非中产似乎沟距最大,这也再次证明了蒂奇诺等人的研究方法——将受教育作为社会经济地位的一项有效指标——是正确的。蒂奇诺等:《大众媒介信息流通与知识增长差异》,张国良主编《20世纪传播学经典文本》,复旦大学出版社,2003,第563~564页。这也再次强调了一个问题:受教育程度是阶级之间尤其是区分中产与非中产的最有效尺度之一。

表4…21中产与非中产上网情况比较单位:%上网不上网共计上网不上网共计收入中产70�229�8100职业中产59�940�1100非中产38�361�7100非中产48�651�4100消费中产72�427�6100学历中产69�930�1100非中产44�555�5100非中产27�172�9100

从身份认同的角度来看,上网的比例同样与社会阶层认同呈现正相关关系(具体数据见表4…22)。那些自认为社会阶层较高的调查对象,使用网络的比例也相对较高。

在深度访谈中,很多中产表明他们使用网络的唯一目的就是获取最快的信息,而这些信息往往是传统大众传媒很少提供的。比如北京的访谈对象B2喜欢在新浪网站上浏览新闻,她说:“我有个习惯,上班以后首先打开新浪网页,它的主页上有个新闻网页,通常我认为当天最重要的新闻都在上面了,那对我来说是个非常重要的栏目。”搜索资料往往是中产阶层对网络的另一主要使用方式。深圳的访谈对象Z9说:“我们一般是上学校网,是内部系统的,看看有没有什么通知,然后就是查一查资料。” 因此通常网络对于中产阶层来说是一个重要的信息工具而不是娱乐工具。

表4…22身份认同与社交影响力的交叉分析单位:%上网不上网共计上网不上网共计1�下层30�769�3100�04�中上层66�833�2100�02�中下层42�257�8100�05�上层77�822�2100�03�中中层55�744�3100�0

阶层差别与网络交往

在关于网络的研究中,研究者关心的另一个话题是:网络交往或者说网络关系是否也正在成为社会资本的一种形式。

结果发现,网络交往虽然也是一种社会网络关系、社会网络结构或者社会网络资源,但目前它尚未明显表现出普特南等学者所描述的社会资本的特征,也就是提高物质或资金投入的收益。另外,尽管调查对象中的中产阶层上网比例更高,网络交往的比例却往往不如相应的非中产阶层(具体数据参见表4…23)。尤其是职业中产,其社会交往的比例比非职业中产要少20个百分点以上。这说明,职业中产与非职业中产在网络的使用问题上有着较为明显的差别,而且网络交往与个人的社会及经济地位呈负相关关系。

表4…23中产与非中产网络交往情况的比较单位:%网络交往不交往共计网络交往不交往共计收入中产50�249�8100职业中产42�157�9100非中产53�246�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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