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 (第3/5页)
隐透石而来!
他心中一喜,急忙凝聚了‘传音入密’的上乘内功,向地下答道:“尊驾有何指点?在下致候明教!”
地下传来的微弱语音问道:“朋友……你……你是不是在……在石室中央,被……被一具铁笼所困?”
南宫独尊听出那人似乎业已负有内伤,勉强以真气传音,遂不敢耽误,赶紧答道:“正是!”
地下那人问道:“朋友,你面对石榻,可看见榻后壁上,有一与四外壁色有异的小小圆点?”
南宫独尊注目一看,果有所见,遂点头说道:“看见了,尊驾请继续暗示……”
地下那人仿佛真气将竭,勉强说道:“朋友既能以真气传音,足见功力尚在,赶快隔空凝劲,向那壁上圆点,用力点它一下,否则,铁笼要到七日后,才会自动升起,这七日之间,无食无水,朋友便难免渴饿而死,为洞中添一白骨!”
南宫独尊认为地下那人,没有理由欺骗自己,遂如言凝聚真气内力,隔空吐劲,向壁上圆点点去,指力才到,又是一阵‘轰隆隆’的巨响!
那具铁笼,果然立即升起,但整座石室,竟也跟着转动起来。起初,只是缓慢转动,两圈过后却越来越快,变得奇速如飞.连南宫独尊这等身具上乘功力之人,都被转得头晕跟花,赶紧闭上双目。
等到觉得旋转之势停住,不再头晕之际.才缓缓睁开眼睛.视觉刚复,南宫独尊便悚然吃了一惊!
原来自己置身之地,不是适才所处,业已换了一间石室。这间石室之中,没有桌榻,没有炉鼎完全空荡荡的,但壁上却镑有两幅巨画。
右边壁上.画得是富丽堂皇的花园美景,有位老翁,手执图书,在太湖前面曲肱假寐,画题写的是‘金谷莺花’四字。
左面壁上,则画的是各种地狱惨状,也题了四个字儿,写的是‘万劫之门’。
除了壁画以外,还有人.不是画中人,是真人是位年约五十二三的白衣文士,貌相颇为英秀但双目无神,倚着石壁,坐在地上,胸前并不住起伏,神情极为难受,彷佛只胜下奄奄一息?
南宫独尊一见白衣文土,赶紧抱拳问道:“刚才是否尊驾在指点小弟?……”
白衣文士仿佛已无力答话,只勉强把头点了一点。
南宫独尊毫不考虐地,取出一粒‘小还丹’来,向那白衣文士口中送去。
他此举一来是感激对方适才指点之德,欲加报答,二来也因这白衣文士既深悉‘泥犁古洞’的洞内机关,则由两人合力寻宝,总比一人盲目乱碰,来的较有希望。
谁知那白衣文士竟不领情.摇头苦笑道:“不必……”
南宫独尊懂得对方心意,面含微笑说道:“这不是寻常丹药,这是武林极为难得的小还丹,无论尊驾是身中奇毒.仰或负有严重内伤,都可以帮助你度过一场劫数!”
自衣文士听他这样说法,才面带感激神色地,张开口来。
南宫独尊索性救人救澈地,一伸右掌,贴上白衣文士的后背脊心穴.缓缓传送真力,帮助他行开药力。
约莫半个时辰过去,白衣文士长吐一声道:“小还丹,名不处传,我岳克昌总算是捡回了—条性命……”
语音顿处,缓慢站起身形.向南宫独尊抱拳笑道:“仁兄怎样称谓?”
南宫独尊笑道:“ 小弟复姓南宫,名是独尊两字…… ”
那名叫岳克昌的白衣文士‘呀’了一声道:“原来是威震东南的南宫盟主……”
南宫独尊连连摇手,截断对方的话头笑说道:“岳兄千万不要这样说法,南宫独尊已属退隐之身,不提当年旧事,我们以兄弟相称便了…”
岳克昌皱眉道:“岳克昌受恩深重,怎敢高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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