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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郎。「严大人果真冷心无情,最爱的妻儿死了都能毫不动容,更何况是冷月……呵,偏偏他就傻到愿意为你付出一颗真心、任你糟蹋,如今你蒙难,我是怎么也不会再任由你拖累他!」

严清郎毫无畏惧地忘入那人的眸中,冷淡无惧地说:「我是真的不认识那名冷月公子,无论你信与否,我所说的都是事实。」

「哼!我亲眼见他救走你,也到过你们所躲避的仓房,可是几日前我再去寻,你们都离开了,如今你出现在这儿,那他呢?他到哪儿去了?」那人根本不信严清郎,语气咄咄逼人地怒问。

「仓房?」严清郎的脸色瞬变,打从他醒来见到的人只有一个……只有那名太监,难道他就是这个人所说的冷月公子吗?

那人可没错过严清郎脸上的表情,正待追问,身后的脚步声也越渐接近。「罢了,先带你回千风楼再行追问吧!」

闻言,严清郎还来不及反应,就被那人飞快地点了昏穴,软摊在他身上昏迷过去。

第二章

潮湿阴寒,是严清郎尚未睁开眼时所感觉到的,他尝试着抬起手想将身躯扶直,却发觉双手沉重,传入耳中的还有铁炼拖曳的声响;这时他才睁开依旧如往常般冷然的双眸,默不作声地打量身所处的地方。

不是预料中的牢房,但是也跟牢房相去不远了,眼所及之处全是石制物,而他身下所躺的是面铺有薄被的石床,除了身下这一条单薄的被子外,再无其它可供取暖的物品。

这里相当干净,却也寒冷得吓人,可能是因为四周是石壁的关系吧!

严清郎随意打量了下这座石室后,便将视线移往摆放于身旁两侧的双手,就见他的左右手腕个别被铐上银色铁锁,两边牵连了一条足够他舒展双手的银铁炼,但是这对看似轻盈,实则沉重得令人难以提拿的银铁锁链,已足够让他失去脱逃的能力,试问谁能带着几十斤重的东西逃跑?能跑上几步路还不被抓到就该偷笑了。

所以他不再动作,只是勉力地坐起身,靠在冰冷的石壁上,再次闭上双眸;身为刑警的他,必需有敏锐的观察力,更要有危险意识,对于他人察探的视线他怎可能感觉不到?虽然他不知道那人是从哪个角度在观看他,但是那种充满厌恶、愤怒与带有观察意味的视线,正敏锐地刺激着他身上每一个毛细孔,所以他不能动、不能有任何挣扎、不能有任何想法,否则只会让人趁虚而入,而他……相当讨厌处于下风的滋味,就算是身处在不得已的情况下也是!

过没一会儿,他察觉到那道视线消失了,接着眼前看似毫无出入口的石壁由外缓缓移开,一名从不曾见过的黑衣男子也跟着出现在他眼前。

「走!」黑衣男子冷声喝道。投射而来的视线,与方才严清郎所感觉到的视线相差无几,同样的厌恶与恨怒。

严清郎看了黑衣男子一眼,随即起身离开冰冷的床榻,拖着沉重的枷锁一步一步地走至男子身前。

男子似乎挺讶异严清郎竟连问也不问地就下床,转眸看向他那俊逸的脸庞,也看不出个端倪,有的……只是如水般毫无波动的神情。

「不走吗?」严清郎停下步伐,冷淡如一地问道。

男子随即冷哼一声,面色难看地别过身,大步地跨出石室。彷佛要让严清郎感到难堪似的,他故意走得很快,好让身负几十斤重铁炼的严清郎跟不上,自己好在两人距离有段差距时停下,一脸嘲讽笑容地看着他走至身旁。

对于男子幼稚般的行为,严清郎是理也不理,依旧用着缓慢的步伐慢慢迈向前,穿过了几条长廊,两人才一前一后地来到一座厅堂前。

虽说是厅堂,可规模也不小,不如殿堂那般大,但是也够宽广、雅致,里头共有十二根雕有银麒麟的柱子,和纯净无暇的白玉高台,摆饰也几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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