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 (第3/5页)
道,我说的话,她会听吗?“乌鸦一脸的委屈.
”那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不解地问到,只是话里不再全是责备的口气,”谁知道啊,她今天来找我,说想喝酒,问有没有酒,你也知道,我那儿就口子酒,其他全没有,你看就成这样了“乌鸦用手砸了一下桌子,痛恨地说:”肯定是那死家伙,对小妹花言巧语的,看我以后怎么收拾他.“
”乌鸦,谁呀,我怎么越听越糊涂啊?“”可心你就别问了,告诉你,你也不懂,真要想知道的话就让她自己告诉你吧“,她停顿了一下,看了看一好,接着说:”看她已经睡着了,我就先回去了“说完也不等我说话,扭头就走,看来也是气得不轻.
第二天,我给她买了一碗粥,说自己头很痛,让我给去买一包醒酒汤来,我白了她一眼,嘀咕着:活该,谁叫你喝这么多的酒,被她听到了,于是在她的抗议声中我去了医务室,没有,于是跑到了校外的药店中买了一包过来.
问她到底怎么回事,她只是笑笑说:为情所困.问她,能否告诉我,她摇了摇头,说了声”不可“之后,便没有了下文.?
☆、恋爱季之三
? 今天,下午没课,已是深秋的季节,已微有冷意,躲在被窝里睡,不失是一种享受,以致我这懒猫晚饭也没去吃。和我一起睡意朦胧的还有付一好,这段时间,一好的生活节奏又和我一致了,只是晚上的话,我可能是去教室,而她有时会消失,到很晚才回来,有时也会喝些酒,但再也没有出现过上次那种恐怖的情形。
“可心,可心......”
“干吗?人家正睡得熟呢?......”,我用手打着哈哈,很不情愿地睁开了猫眼,不忘用手擦了擦嘴角,怕有口水流下。
“可心说她还没睡醒......”一好装模作样的对着话筒,懒洋洋地说,“你还是过会儿再打来吧,哦,不,谁知道她何时才睡醒,你还是明天......”
“喂!”我掀开被子,一咕噜地下了**,三脚并两步地抢过一好手中的话筒。
“可心,晚上一起去看电影吧......”是一陌生的男生声音。
我很不好意思的问:“请问你是......”
“可心,你真不够意思的,怎么声音都听不出来吗?”还是那副很自信的声音,我听了觉得有些毛骨悚然,不免想到,谁啊,和我很熟吗,再说了,电话才装不久,也才接过几个电话,基本上是家里爹妈打来的,这男生谁啊,还玩神秘?
对方可能见我实在没印象,就笑了笑说:“我,文必明呀......”
我把话筒从另一边换了过来,看了一好一眼,那家伙才很不情愿地从我身边移开了她的猪耳朵,“哦,你好,有事吗?”我有点失望地问。“怎么啦,不高兴吗?”文必明问,“没有,我刚睡醒,请问,你找我有事吗?”我清了清嗓子。
“是这样的,明天晚上,有部很好看的电影―――***,我想请你陪我一起看,可以吗?”从他的声音中我可以听出,他很企盼,但是我还是不加考虑地说:“不啦,我对这部电影没兴趣,再说明天我已经约了人了......”,“你再考虑考虑吗,别急着回答我!”文必明有些着急地打断了我的话,声音透着祈求。
我的心很软,但是我实在不想去看这电影,只好说:“就这样可以吗,文必明,一好叫我有事了,拜拜!”我说完,就挂了电话,“嘘”出了好大一口气。“
第二天,早上第三节”财务管理学“老法托了托他的那副老学究眼镜,向我们说”这节课就上到这,回去要好好再看看“之后,我们就如鸟儿般雀跃不已,我理了理书桌,挑了本闲书准备带到寝室去,抬脚刚要走时,前面一黑影晃过,原来是昨晚打电话的文必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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