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部分 (第2/5页)

楼,来校时,那洋妹妹已对我们介绍过……

向下望,在这两栋宿命楼之间横着一貌似那隔离带,一排到人半腰过的那种绿色小树,我是这种树盲,没有我认识的花划上树木,在隔离带的前端有一小花坛,坛中可见一些小花小草的,看不大清楚。

那时候流行的是上下铺;而我住的就是靠窗而立的上铺;我的下铺;比我大;留一长发;下巴是圆圆地;眼睛大大地大;个子不高,大约一米六不到,叫郑艳。自我介绍时说她来自Q城,因为吃东西很慢很小口,所以人称“兔子姑娘”。

而我不大喜欢的那女孩则睡在我下铺的隔壁;叫付一好;现在我对一好的印象有些改观,因为她帮我做了**帘,我们寝室每人都做了一付,那布是从校门口那超市中买的。

据说我们学校的所有女生基本上是人手一付,不可或缺,而我是那从小就不会这么针线儿活的,因此在她们各位均完工的情况下,我看着自己鳖脚的手工活,觉得是欲哭无泪,还是一好在该出手时出手帮了我,真地是“没有金钢钻,别揽瓷器活”,地手艺和我真的是一个天一个地,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在心里我嘀咕了好一阵,当然这话这心思我是不敢外露的,“不要和人吵架,要与人为善,你吵不过人家的”这些也均我妈妈的肺腑之言之一,我岂可不听,那老人家吃得盐比我们吃过的饭还要多,我怎能放肆。

而我的隔壁则是我的老乡;我们都是来自W城;我对面的上下铺住着的都是来自T城的长发女孩胡丽和短女的香颂。

9月22日;是我们入学七天军训的第一天。炎炎烈火日,虽说已是初秋,但是太阳公公还是在卖力的炙烤着大地;大地母亲“滋滋地”冒着热气;我们站在操场上感到的是阵阵热浪袭来;那别提是一种什么的煎熬。

看着自己原先还算白希的手臂已变得通红;还真想往寝室跑;可是那是不被允许的;带我们班的宣班主任已严重警告过了,要遵守纪律,别人学校都是半个月,我们已经是很福气的减到一星期了,那眼神好象是告诉我们“你们该知足了”。

不知有多少同学的脸使劲的抽搐过几下。我们都不敢开小差;也有几个胆大的没来;据说是请了例假;好不容易学终于到结束时间;那被解放的感觉是说不出来的幸福感,一阵欢喊声和口哨声响在了操场的上空好一会儿。

晚上是自习时间;同学们都在教室里,各自在做着自己的事情,有的在写家书;有的在聊天,有的在不影响别人的情况下听着歌,偶尔在不知所以的情况下发出一两句自已觉得很动听的声音,却不知已引来好多同学的注目和白眼。

总之各做各事;因为是第一天;一起在教室中自习;我很老实的在写我来校的第一封书信;不是写给爸妈;不是写给弟妹;而是写给我高中时候的死党—珊瑚。什么叫死党;那就是买一样的鞋子;买一样的衣服;买一样的化妆品;看一样的书;啃一样的面包;睡觉聊天到自然睡的那种BT的什么跟什么。

正在我很迷恋的写书信时;听到同学叫我:可心;有人找。心里想:奇了怪了;谁来找我呀;大晚上的。

撂下笔;整装一下;移步出去;走廊中站一人:男性;身高一米七五左右,一套白色运动服,偏瘦;很传统的中国男孩发型,说不出那叫什么发型,但是让人感到不讨厌,;带着一脸的笑;眼睛细长,走近一看,不觉得我们认识,但是对方正直勾勾的看着我,以为找错了人,刚想往回走。

“林可心,对吗”那男孩叫出声,我不好意思的微笑了笑。

在我还傻愣着时,人家接着说;“你忘了昨天下午,在校门口……。”

哦,我恍然大悟。

事情是这样的;妈妈回家;我送行到门口;回来时在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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