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部分 (第1/5页)

大夫虽位同副相,执掌群臣奏章并监察百官,权力不小,与右相只有一步之差,但这个过渡并不好过,他需要做一件惊艳绝伦的事才好鱼跃龙门。

一个文臣在哪里能表现出惊才绝艳的一面?卖弄文彩?太小儿科了,只适合给刚出道的新人提高名气。兴邦治国?这个功在当代,但太细水长流了,短期内不可能有太大成绩。

所谓时势造英雄,他需要一个外部的推力来体现他的重要英明,不是内忧就是外患。

很好,现在周国打上门来了。然而朝廷对军队管制很严,他无从下手,很好,钟离决这个杂牌将军求上门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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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亲们昨天推荐很给力哦,能有十几张西风好开心,今天有木有呢?

027出府接头去

什么叫做瞌睡遇枕头?王修颐现在就是这种感觉吧。

苍苍绣完最后一针,仔细地压了线,看着绣布上水泽青草边相互依偎的两只白鹤暗暗回想。

前世就是这样,王修颐费尽心思晋升,不知走了那条路子搭上了开山爵,说动那个大央唯一的女爵出兵攻周,结果出师大捷,王修颐因举荐之功晋右丞相,与左相房名泉分庭抗礼,而后便与殷据结盟共同对抗以长安侯为首的旧势力。

说起来,她和王修颐还曾是一个战壕里的人,很是合作了一段时间。

开山爵人如其名,铿锵峻冷,是块难啃的硬骨头,现如今她提前把无权无势却也并无大罪的钟离决送给他,王修颐自然不会白白放弃。

事实也的确如此,在钟离决拜访王府的第二日,王修颐就进了宫,几日后御医和十数车粮草药物随着圣旨传到城外,就此三万野兵的生活境况得到极大改善。

事情已经按照苍苍预定的方向发展,连姨问过几声便不再纠结开始,她更关心效果。

连姨问:“你说你需要钟离决的帮助,可现在不是叫王修颐做了人情?钟离决最感谢的应该是王修颐,还会帮我们吗?”

苍苍轻叹一声:“我又何尝想这样?可我现在除了提供建议,还能做什么?我什么都做不到,这个人情必须让王修颐分,至于钟离决对我们什么态度,就要看他的品性了。”

连姨听了那句“什么都做不到”,欲言又止,苍苍没注意这一点,她微微一笑,眨了眨眼:“况且殷帝只是表了个态度,钟离决要翻盘还需多多努力。得罪了的人要请罪,遗落轻忽了的也要试着交好,殷帝那里还要拿出足够的分量使他动心从而高抬贵手。而这一切,为了避嫌和谨慎,王修颐绝不会再插手。

钟离决如今就像一件等着被估价的商品,殷帝要冷眼看他能耐几何,王修颐又何尝不想瞧瞧他值不值得自己看重进而投资?

苍苍笑道:”钟离决的路还长着,而能帮他到底的,只有我。”

阳光从窗纸渗透进来落在她精致的脸庞上,恍恍散发出美玉一般温纯的光泽,她眼眸深深,轻快之下沉淀不动声色的冷静和自信,与嘴角浅笑形成鲜明对比,使人见之失神,由不得不信服。

数日下来,连姨越来越相信自己这个新小主人是有大能力的,这时在她的注视下情不自禁地问:“接下来我们要怎么做?”

苍苍不说话,动作熟练地把绣架上的绣品拆下来。“连姨,麻烦把窗户打开一点,对,就这个宽度。”她把柔软的绣布拿起来,迎着光线左右倾斜,继而眉角露出满意的笑,“连姨你过来看看。”

苍苍绣的是一对白鹤。若从正常的角度看去,青天白云之下,幽水浅滩之上,一双白羽黑足的鹤悠然而立,长长的颈子弯曲贴近,像在为彼此梳理羽毛,又像耳鬓厮磨说着绵绵情语。鹤栩栩如生清高绝伦,两厢情义脉脉而出,水草被风吹得微微拂倒,映着血红鹤顶似在诉说这坚贞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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