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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
一个小时后，他再次进入系统。
“升级完成，掌教大人，恭喜您，现在系统已经到了九级。”智能程序的话似乎也带着兴奋。
“我自然知道到了九级。”杨羽深呼了一口气，“现在我想知道，九级是不是结束了？”
“不……不，九级只是一个开端。”智能程序的话并没有让杨羽意外。
“那下面是十级了？”杨羽笑了笑。
“不是，下面是零级，一切从头开始，万物归零，一切数据也会归零，以后的系统不会再有什么级别，不过你才到九级，现在谈论零级还有些远，等你把九级走完再说。”智能程序的话很是玄奥。
“干！”杨羽嘀咕了一声，“那怎么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