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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呢?”梅里浪说:“爷爷早些年就死啦。一家人打渔为生。我的母亲被一个水上恶霸抢去了。”他忽然不耐烦的扭着身子说:“叔叔,我说你别问这个行不行?”独行刀客轻轻叹了一口气,用那粗糙的手抚摸了一下梅里浪的头,不再说什么。

已不知时过几更,几人犹觉得肚子饥饿,陈小晾叹气说:“难不成那个桃花老怪要将我们饿死在他的山洞里不成?”呼延晃打量着四周浑黑的石壁说:“说不定哟!他既然是老怪,孤僻古怪,有什么事干不出来呢?”几人正在谈论。忽然一丝清脆童稚的声音从石缝里传出来:“你们几个早该死的人哟!桃花老怪特地赏赐你们早上黄泉路。赶紧吃下这几碗毒药吧,其毒无比哟!”几个人闻言除独行刀客以外均面面相觑,胆颤心惊。李盈盈的脸色发白,梅里浪眼泪盈眶,捶头顿足。呼延晃脸色焦急,陈小晾眼神发呆,吕一松再也沉稳不住,两手握拳。只有独行刀客脸色冷漠如常。

外面那童稚的声音嬉笑着:“考虑好如何死了吗?好好喝下毒药汤,可得全尸。如果不喝,拴绑起来扔去填狼肚皮。”

李盈盈破口大骂:“你才要死,你们才不得好死。”呼延晃怒说:“你家老妖怪难道就如此视生命如草芥吗?”童子嬉笑着说:“我们老怪大王名为老怪,又和独尊毒魔多年纠缠不清,自然与独尊毒魔变得一般无二,所以不但怪而且毒。这下你们死得明白了吧?”吕一松怒说:“先废去我们武功,再如此戏弄,是何道理?”童子说:“我们老怪大王做事一向不讲道理,没有道理可言。”另一个童子说:“谁让你们天堂有路你不走,桃花山无路你偏闯进来。”独行刀客站立起来,咳嗽两声,说:“先前你家老怪大王当着独尊毒魔的面已饶过我们,如何却来反悔?难道他堂堂一代师尊,竟无半点儿诚信可言?”童子说:“那是我们老怪大王故意做一点样子给独尊毒魔瞧,好显得他宽宏。如今独尊毒魔已走,他还做给谁看呢?”闻听此言,几人气得暴跳:“原来桃花老怪是如此一个人。”梅里浪懊悔的说:“我还以为桃花老怪只是古怪而已,没有想到竟是如此狡诈**佞歹毒之人。”童子又说:“说得好,说的对。请问你们选择好如何死了吗?”陈小晾气愤的说:“我们死也不吃,定要和他拼个死活高下。看看他究竟有什么不得了或者竟是欺名盗世之徒?所以先前独尊毒魔来寻仇他竟然躲避不见,等时辰一过才敢出来。”

童子说:“既然你们不吃,那我就回禀老怪,将你们绑起来扔去喂狼。哼!不识体统。”

待童子一走,几人气的气,骂的骂。无不像斗败了的公鸡,垂头丧气。那瘦弱青年说:“真没想到他竟然比独尊毒魔还歹毒残忍,独尊毒魔一向都给人一个痛快,这个桃花老妖却如此稀奇古怪,想出些鬼名堂来折磨人。”李盈盈也愤慨无比:“早知如此,还不如让独尊毒魔一掌拍死。唉!”梅里浪急得去攀那些石缝石旮旯,恨不得立即钻个地洞逃出去。呼延晃急得摩拳擦掌。陈小晾来回踱步。吕一松微微叹气。独行刀客此时变得死寂一般,默然不语。

不出一会儿,洞外响起一个苍老的声音:“你们考虑好怎样死了吗?要全尸还是要填狼肚子?”李盈盈大骂:“你个老不死的才选好了怎么样死呢。”梅里浪蹦跳着骂:“你个老杂毛会遭报应,下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翻身。”吕一松强忍怒火说:“还望老前辈高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