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 (第3/4页)
敌手。今日正好与阁下较量一番。我是老大吴道风。”卷黄布举起刀说:“我是老二杨开潘。”横斜衣服斜着眼说:“我是老三刘大发。”光膀子皱着眉毛说:“我是老四但化鹏。”肮脏胡子不耐烦的说:“原来江淮四怪只不过如此猥琐人物,妇人一样啰哩啰唆之人我还以为三头六臂。”
江淮四怪气得哇哇怪叫,举着刀冲将上来,举刀挺剑乱劈乱刺。肮脏胡子之人也不示弱,拔出钢刀迎战。一时间,火星四溅,叮当之声响个不停。
四个人用刀剑围攻肮脏胡子的独行刀客,从四面八方乱砍过来。如乌云蔽日,风起云涌。独行刀客一柄钢刀舞得虎虎生风,如车轮一般旋转,将刀剑搁在圈外。一时半会,四人竟把独行刀客无可奈何。斗了十几个会合,独行刀客倏忽一下跳出四人的包围,还未立地,在空中回身一掌,顿时一股冷风击过去,将恰才转身的卷黄布杨开潘击倒在地。其余三人气得暴躁,更加汹涌过来,大有同归于尽之气势。却只见杨开潘立即又爬起,原来是独行刀客手下留情,因此杨开潘并未受到重伤,只是仆地而已。横斜衣服的刘大发见折了面子,发起狠来,一刀向独行刀客面门劈去。等独行刀客闪避之时,他却扔下刀,向前猛一扑,立时一把将独行刀客拦腰抱住。独行刀客万没有想到他会有这个举动,急切之下竟然挣脱不得。另外几人持刀已经逼近。
正在万分危急之时,却听见三人中的两人哎哟一声,原来身上不知被什么东西打了一下。转身看时,却见那饮酒青年拿着笛子,站在不远处冷冷的看着。绿帽子惊异的说:“他竟然有帮手!”光膀子的但化鹏恨恨的说:“真是狗咬耗子多管闲事。”卷黄布呸了一口说:“发神经。”横斜衣服怒说:“假正经。”青年呵呵一笑说:“别人饶你不死,你却**耍狠,死缠烂打。竟不害臊。”卷黄布恼怒起来:“关你屁事。”横斜衣服瞪眼说:“少管闲事多发财。”绿帽子沉吟了一下,将手一招,四个人旋即转身匆匆扬长而去。
独行刀客得了青年的相救,并不感谢,反而将刀扔在地上,埋怨的说:“你救我干嘛呀!我没请你救我呀?”青年颇觉得奇怪:“你难道希望他们将你杀死吗?”独行刀客并不理睬,走进店里,拍着桌子大叫:“掌柜的,拿酒来。”掌柜的战战兢兢的抱着一壶酒出来,放在桌子上。店小二也拿过一碟炸花生米和碗。正欲给独行刀客斟酒,独行刀客一把推开他,店小二一个趔趄,险些儿摔倒。掌柜赶紧掺着他进屋去了。独行刀客把壶扯开盖子,扬起脖子一咕噜喝着,那酒水顺着他的脸颊、脖子倾泻下来。洒在桌上、地上、衣襟上、裤腿上。喝够了,他将酒壶放在桌上,眼泪却簌簌而出,声音呜咽、干嚎:“整整十年了,踪影全无。这个天下咋就这么大呀?”说完,趴在桌子上呜呜大哭,头颅上翘着许多白发,犹如染霜一般。
青年走过来坐在他的旁边,拍拍他的肩膀:“有什么伤心事吗?”独行刀客嘶声嚎气的说:“我好得很啊!啥子伤心不伤心?”又说:“你刚才救我干嘛?让他们一刀劈死我不就好了。”言毕泪如雨下。又抱起酒壶仰着颈子咕噜噜的喝个不停。喝完了,摇摇酒壶,空空如也,他焦躁的把酒壶扔在地上,哗的一声,酒壶摔了一个稀巴烂。大喊:“小二,拿酒来。聋啦,死到哪儿去了?”掌柜和店小二慌忙出来瞧。青年看看独行刀客那烂醉如泥的样子,说:“再给他一壶吧。酒钱我来付。”说完,取出一锭银子放在桌子上。看见闪闪发光的银子,顿时掌柜与小二两眼放光。掌柜将银子拿起,小心翼翼的放进怀兜里。吩咐小二:“再给大爷上酒上菜。”小二乐呵呵的去了。
青年看看天色不早,对掌柜说:“掌柜的,他醉了就给他找一间房让暂时歇息一下吧。”掌柜的笑呵呵的点头哈腰说:“好的好的,客官尽管吩咐,小老儿照办就是。”说完,青年抄起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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