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部分 (第2/5页)
,左侧里间,檀木案首旁摆着一人高的彩釉环扣三层铜炉,沿窗放着长榻,铺着白色细绒垫,窗上蒙着软青纱。
风思源坐塌上抬眸望着窗外,脑中分析着刚刚的陌生的情绪,耳中传来轻微的脚步声,鼻间传来一阵淡淡的香味,“你叫什么名字。”
白令儿刚进屋时观察了一下屋内,右侧里间透过蓝色帘见炕边纱幔低垂,依稀可见红色锦缎被,上面隐约绣着鸳鸯戏水,红的一片暧昧,想到今晚也许要和陌生人滚床单,心中波澜起伏。
正在游外天神时,突然一道冷冽声传来,回神望去只见风思源侧身坐在长榻,狭长的双眼看了自己一眼又盯向窗外,接受到冷冽的视线连忙低声回答道,“白令儿。”
窗外湖面波光粼粼,树叶在风的轻抚中沙沙的轻声细语。
白令儿回答后见风思源没有反应,低头看着红色地毯,想着等下怎么应付。
一双祥云图黑靴进入自己视线,顿时身边被黑暗笼罩,头顶传来冷漠的声音,“白令儿?”
白令儿惊愕的抬头,映入眼帘的是棱角分明的下巴,薄而优美的唇,修长而挺直的鼻,微狭而上扬的眼尾,深邃幽暗的眼眸映着自己小小的倒影,心一跳。
“嗯,”磁性冷漠的声音让白令儿心一缩垂下头,脸上不由染上一层红晕,刚刚居然被他的美色给吸引了,真是该死,“白色的白,令是令牌的令,儿是儿时的儿,白令儿。”
风思源耳中听着她软糯的声音,视线缓缓从她的乌黑的发丝移到白瓷般细腻的颈项,只见一根根细小的蓝色的血管清晰可见,眼神不由一暗,真是一个纤细娇弱的女子,自己只要稍微用力也许她就不在了,手不由自主的抬起来想摸摸她纤细的脖子有多弱。
韦容绕过屏风,目光捕捉到将军手移动的轨迹,再见那女子几乎和将军挨在一起,一时不知道进退两难,见将军幽暗的眸子盯过来,只能厚着脸皮问道,“将军,是否需要沐浴。”
“嗯,稍等一会,”风思源收回手,坐回长塌淡淡道。
眼前变得一片明亮,白令儿舒了一口气,刚刚那种压抑的感觉,自己心一颤一颤的。
作者有话要说:
☆、尴尬
树影婆娑,青纱阵阵低飘,烛光摇摇欲坠。
屋内只听见轻轻的瓷器声。
风思源余光瞄见小心翼翼靠近的白令儿,嘴一翘,饮完一杯酒,欣赏着她两只纤纤玉手拈起羊脂酒壶,鼻尖萦绕着清新的味道,不像刚刚若即若离那种心痒的感觉。
白令儿微微动了动发酸的胳膊,自己不知道重复了多少次倒酒动作,这酒就算水,也该去入厕了吧,可是旁边的风思源跟水桶般毫无动静,这可是第三壶了。
风思源伸手揉了揉有点涨的额头,今晚酒量下降许多,脑中的晕眩感觉一直挥散不去,感觉好点时放下手,突然手碰到一个软软冰凉的物体,顿时一麻条件反射的用力挥开。
‘啪’的一声瓷器落地破碎的声音。
风思源警惕的侧首望去,只见白令儿跌坐在旁边,那双波光潋滟眸中露出一丝惊讶和委屈、害怕,那双小动物般的眼睛让自己一震。
跌倒在地的白令儿呆了一会儿,忙上垂下头声音颤抖的说着对不起。
白令儿不是故意碰他的,刚刚只是想倒酒而已,谁知道他一下放手,瞬间传来的力道让自己身形一个后退,感受他身上强烈的煞气,自己犹如浑身冰冷不能动弹,任人宰割。
见颤抖害怕的白令儿,风思源忽略心中的不适端起酒杯,“倒酒吧。”
冷冽的声音回荡于耳边,白令儿挥走心里的寒气坐好,见空空如也的桌面,再见远处的碎成一地的酒壶,这?
“将军可以沐浴了,”韦容听见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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