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 (第3/4页)
罢了。
读者们,您能想象一个两嘴映山红、裙子可以扭秧歌、头上夹个亮片的姑娘站在一个仿少女时代的惊艳女郎身边么?
另一个男生道:“你们看到那个封雨操场的油画了吗?听说就是她画的,贼漂亮。”
我回想起了那个黑板报工程。
封雨操场墙壁连绵不绝,校长和学校财务为了节省油漆,让每个班负责十个平方的黑板报。
原本这种出力还不讨好的工程是属于沈思琪的,,,可她老人家画个长城上去,,,这么一下子,让很多人去封雨操场上洗手间的勇气都没有了。
和周老太说了一声,我就翘了两天下午的课,围了个白色围裙,将沈思琪的杰作给抹了重画。
出板报的颜料左右是用的班费买的,我很大方得将十平方的黑板涂了个满。出于简单和美观,主题还不能涉及黄赌毒,我只能凭印象,画了整幅几米风格的浪漫儿童漫画:秋天落叶,秋千扬起,双辫垂落的小女孩仰望天空。
据说,海归派看了我的杰作是这样对话的:
江绿意:“啊呀,我以为铭心会画个菊花桃花的~~”
刘薇薇:“你想的还好些,我以为她会写几个字,什么hold住青春、hold住年华的。”
周大福:“靠,唐铭心又深藏不露。她怎么老留一手?”
秦东:“你第一天认识她啊?”
方之:“,,,,,,”
~~
前天下午,刚结束了期中考试。
我从没将初一的考试放在心上,很多节课都是在下面看文学名著。
开学的第一个月,我将川端康成的《雪国》和《千纸鹤》给读了,想从中看出老川日后自杀的苗头,结果未遂。开学第二个月,我转移研究方向,读了读福尔摩斯的全集,想推敲出柯南道尔有没有写恐怖小说的才华,结果,同样未遂。
但提到期中考试最惊心动魄的那一场,我现在想想还有点得意和好笑。
11月末,季节转化的厉害,原本秋日灿烂且不炙热的阳光,转瞬被取代成了寒风下的微光。那一场考试是数学,考试时间是星期五下午。
两点钟的开考时间,我因为贪婪一场温暖的午觉,顺利得在两点十五分的来到了教室。
所以,当我两眼惺忪得站在教室门口的时候,两名监考老师成功得默了。
因为前几次月考我都排名第一,所以这次的考试位置也是第一排第一个,换句话说,就是靠着大门那个。我的初稿是这样的:猫个身直接进门坐下。
而我的最终定稿是这样的:我愣在了门口,别说猫身了,狗身都不敢。
事实上,情况是这样的:
上个月教学楼上的燕子挪窝,那个窝呢正好掉在在了五楼空调的外机上面。值勤处的大叔想要拿个爱岗敬业、不畏严寒的荣誉称号,愣是大风天拿着根杆子在四楼的阳台上戳一下捣一下的。结果,燕窝没弄下来,四楼的玻璃碎了,五楼的空调外机也被迫死机了。
大叔那个伤心啊,跟工作了几十年发现自己没养老保险一样,伤心的啊~~
后来还是嫂子爸爸体恤员工,请了工人重刷高年级教学楼,,而后高年级的学生天天在实验楼上课。
那个,,,
问题就在这。。。
初三的教室不够用,所以一帮高年级的大哥哥大姐姐们只能和低年级的孩子们一个考场了。
这就是传说中的,串考。如果将这种串考比喻成bbq串烤的话,我们初一a的是青椒,人家初三a的才是青椒中间的里脊肉啊。
因为都是a班的关系,所以我在自己的班上看到宝哥和萧然他们,我有点理解,却反应不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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