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 (第2/5页)

状回家。

我还清楚地记得,我的号召力远“逊”于他。明证便是他能召集小伙伴们对我进行人身的拳击,而我不能。

我“宽容心”的形成还有一个大功臣,我叫他钊吧!我和钊很幸运地有一个学期同桌,而且我是贴墙而坐。这样子的结果是,我要离开座位,学要问一下钊。我们的钊,可是一个很爱学习的人,可见十分钟也不愿意离开座位,而且他的椅子特别“重”。我每次想要离开座位他都无法将椅子移动,我只能站在那里,焦急地跺脚,把膀胱急得发胀。我实在无法帮钊把椅子移开,只得转移策略,移动起肯定比椅子重的书桌。此时钊以椅子为定基,为保持横竖对齐而努力。几次把我卡住了。我这个足可竞选班柱的人,便在全班同学(可惜老师没来)挥洒起童年并不吝啬的泪水来。

老师是不会计较这些小事情的,毕竟很多的小孩子都是有“好动症”的嘛。

我已不记得那是在五年级还是六年级了。

和水羽成为同学的时候,已经是高一了。他似乎对我挺热情的。起码我知道他的名字是我问他而得知,不是因为老师的点名亦或是讲台上的那一张座位表。

我还很佩服水羽,因为在认识之初,他很轻松地写下了一首诗“满纸荒唐言,一把幸酸泪。都言作者痴,谁解其中酸”(那时候我是只知道《红楼梦》其书,而未曾阅读)。字体可谓是“刚劲有力”(我对我的字从来都不满意,因为直到现在我的字都是软弱无力,毫无造型,所以我特别喜欢写字好的人)。

我和水羽下棋的时候,从来都是我被屠杀,而无还手之力,我就……

在上高一之初,我和水羽有一段不错的同学关系。这样的关系的结束应该是在他开始考究我的“宽容心”的时候吧?!

水羽到底用了多少种方法来考究我,我是不记得了。有一种,他来回于座位的时候,顺手在我的后脑勺上拍一巴掌(真他妈的,为什么我的座位偏偏能让水羽打到我呢)。想用这种方法考究我的人倒是有那么几个,而让我超出宽容心的只有水羽这一个。可能是他考究的时候比较不同吧。其他人,一般都是轻轻地往前一推,水羽可是颇有威力地横向一拍。这个时候,一般都是我聚集精神的时候。在我进入思考状态时,最不喜欢的事就是被打扰,尤其是那种让我“死几十万细胞”的打扰方法、

在超出我的极限的“宽容心”之下,我通常会随手拾起一样东西向水羽砸去。我还把一本书和一支钢笔给砸坏了。这样的结果通常会引起水羽“哈哈”几声。

偶尔水羽还会拿一本书砸向我(没有原因),我懒得理他,只把书没人坐的地方(书是谁的就不知道了)。如果水羽能把书拿到,又会扔向我。我若对他说一句,他就“喳喳拉拉”地打断我(我发音不准,随口说话一般没人听得清)。我最后是没趣地回头,美其名曰:我要学习,没空理他。

我的“宽容心”极限到了,忍耐力也险些到了,真的想把水羽痛打一顿。

文理分科之后,再没理过水羽,权当不认识吧!只是每次遇到他,不想打他一顿,也想要避开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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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且不说我是不是真的讨厌热闹,喜欢安静,反正我是这样认为的。这样认为,就想到这样的情况是很多的!我呢就别举什么例子了吧!以免不慎举出个“反例”来。

前几日上Q,可真谓好不容易,才遇到了高中那常与我斗嘴的小甘。叫他小甘,是因为他比我小一点(顺便以后让他以后知道我暗地里叫他小甘,让他稍诧异:我怎叫他小甘,毕竟我从来都是粗声粗气地叫他的大号的)。不过他可比我健壮多了(这是一眼便能看出来的),证据有二:运动会我与他同参加三级跳远,我的脚明显比他长出一大截,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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