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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如之抬手打斷他,「柳兄,咱們就不要說這些虛的了,你我二人現在坐在這裡,開誠布公的講一講,你們柳家或者說是你,究竟打算如果對待晨星。還有……」
他將長劍放到桌子上,笑著看向柳弘毅,「你們柳家是不是要給我們一個交代?」
柳弘毅看著桌子上的那把劍,是那麼的熟悉。因為這把劍已經跟了他近十年,劍身上的每一處他都能在腦海中等比還原出。
可就是這把熟悉至極的劍,此時在柳弘毅眼中,就如懸在他頭頂的虎頭鍘。只等著一聲令下,人頭落地。
柳弘毅後背瞬間被冷汗浸濕。
「鈴鈴鈴……」屋裡的死寂被鈴聲打破。
莫如之皺著眉掏出手機,看清楚聯繫人後,愣了一下。
「不好意思,柳兄,稍等,我先去接個電話。」
「莫兄請。我不著急!你慢慢說!」柳弘毅有種剛才分明就要斬立決,現在卻被判了死緩的喜悅。
可該來的還是會來,不過兩分鐘,莫如之就回來。重要的是他臉色極其難看!
完了!柳弘毅眼前一黑。
莫如之臉色難看,道:「柳兄,你畢竟是晨星的舅舅,你跟晨星的恩怨就由你們自己來解決。我暫時不插手。」
柳弘毅一時間以為自己耳鳴聽錯了,直到莫如之冷冰冰的視線掃過來,才清醒過來。
「莫兄放心,老朽知道怎麼做。」柳弘毅差點笑出聲來,但又不敢,只能強忍著,一張老臉都扭曲了。
莫如之點點頭,「臨時來了點事,我下午就要離開。」
柳弘毅:「!」
莫如之似笑非笑看向他,「怎麼,我走了,柳兄這麼高興?」
哪裡是高興,那簡直就是興奮,激動,雀躍。但柳弘毅哪敢承認。而且,他意識到另外一個問題,興奮變為忐忑。
「那……晨星?」
「當然是……」
柳弘毅心瞬間提起來。
「留在柳家。」
柳弘毅的心又咣當落下。
莫如之親自去跟張晨星說了這件事。不等他提出讓張晨星留在柳家,張晨星自動提出要留在柳家。
莫如之聽完是既欣慰孩子長大了有主見了,又有點失落。
莫如之特意訂的晚上的車,就是為了留出一個下午時間來教導張晨星劍法。
張晨星的劍法被教官稱讚過不是一次兩次,可在莫如之眼裡哪哪都很簡陋,哪哪都是破綻。
為了張晨星的未來的劍法之路能走得順,莫如之並沒有上來就教導張晨星太過深奧的東西,而是耐心的幫他矯正夯實基礎。
如今莫如之已經掌握了水之劍意,對劍法的理解高屋建瓴深不可測,甚至可以說已經到了另一個維度。
一言一句都能讓人醍醐灌頂,恍然大悟。更別提他的用心教導了。
不過一個下午,莫如之就給張晨星劍法之路奠定了堅實又長遠的基礎。
就連蹭課的柳子智都收穫頗多。讓他再一次得意自己抱大腿抱對了。
當天晚上,莫如之上了回北河省的列車。
張晨星靜靜的望著列車遠去,直至消失不見。
回去的路上,柳子智忍了忍,還是沒忍住。
「晨星,你怎麼沒跟莫哥回去啊?」
張晨星抿抿嘴,只說了兩個字:「禁地。」
柳子智恍然大悟,然後嘆道:「如果能把寒冰玉床搬走就好了。」
寒冰玉床對寒冰體有極大的加成作用。就連柳子智一時也無法判斷,在這個打基礎的時候,是跟在劍道大師身邊聆聽教誨,還是利用寒冰玉床務實基礎來得好。
糾結著糾結著,柳子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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