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 (第4/5页)
立在她身后的男人淡淡道:“去年托江南友人代寻,这莲种必须能耐得起关中干燥少雨的气候,花期也得长些才好,所以找了段时候才到手。”略顿。“我想,咱们可以在院前辟块小池来试种,先买个二十株来养着看看,若养得活,往后还可分株,时节一到,也有莲藕、莲子可食,岂不有趣!咦?观莲?”看花看得不发一语的人儿突然好快地转身,扑进他怀里!她微路脚尖,藕臂在他颈后交迭,整个儿挂在他身上。
“观莲……”展煜低唤,顺势搂住这微颤的柔躯,内心兴起欢愉,皆因她难得的主动,她把他抱得好紧。
他朗笑道:“这么感动啊?唉,既然感动得浑身发抖,那就发泄出来没关系,尽情发泄啊!看是要抱要吻、要咬要啃都行,随你便,我都奉陪。”
易观莲在哭,拚命掉着泪,但欢喜得不知该如何是好。
泪水全洒在丈夫胸前,她听到他逗人的话,不禁笑出声。
她扬起密睫,眸睫犹有水气,却发着亮。
现下,真要在大白天干起夫妻间该干的“活儿”,她也勇气百倍,绝不退缩,因心头的感动和欢快瞬间已累积到非得与他交换体温、融作一体方能宣泄啊!
“展煜……”她侧过脸儿,寻找他的唇,多情纠缠。
展煜极快地接过掌控权,他抱起她走进内房,吻不曾间断。
不想慢慢温存,狂火在体内燃烧。
为对方脱尽衣衫,他们窝进彼此薄汗潮湿的热躯内,快活与悸动俱在,满足且充盈无比,这“活儿”总是妙不可言、美不可喻……无物似情浓啊……而情浓、欲浓,谁也就离不开谁……
爱过。易观莲半身伏在丈夫胸前,云发如瀑布披散,覆着男人精实偏褐的裸胸,长长一发丝还漫过软榻,荡在榻边。她红嫣稍退的脸蛋朝外,徐慢地眨眨眸,啾着几大步外的方桌上、陶盆里供着的那枝莲。
她的一只柔萸被男人握在掌中把玩。
展煜并未睡去,她也没有,两人就静静依偎着,浸淫在夫妻间才能共享的私密氛围里。
“谢谢你……”她忽地出声,喃喃自语般低柔。“那朵莲真美,比我想象中的还美。我好欢喜。”
胸臆中鼓震出笑音,展煜嗅着她发间淡馨。“要不明年初夏,我带你到江南走走逛逛,看那里莲荷满绽的景致。”那风景,她肯定爱极。而见她欢喜,他也会跟着开怀,这般滋味,他愈来愈能领会。
没听到应声,他一手抚着她那头流泉发,柔声微哑地道:“观莲,若是今年就想赏到满湖莲荷,这时节立即敔程赶往江南也还来得及,但终究太匆促。再有,华家和欧阳家的冲突虽已了结,近三个月来,整个局面才大致底定,关中棉的霸盘刚稳固不久,棉价也都维持在一般以上,只是欧阳凤目前尽管元气大伤,连『凤吟阁』都已易手他人,为防再起变化,许多事都得再留神照看,不太能走开。”
“其实,去不去江南都无所谓。”低喃。
“明年吧,明年我一定带你去……”他脑中已立即动起,思索该如何调度,才能在明年夏排出一段空闲时候。“观莲,我可以请骆斌暂时代我!”
“……我想出关外。”
出……关外?
蓦地,把玩她秀黄的大掌一顿。
不知是否是她的错觉,被她压在身下的男性胸膛微乎其微地绷了绷,他连来回爱抚她长发的动作亦停住了。宁谧气味变得有些古怪。易观莲叹了声,挣扎地从他胸前爬起。
她跪坐在自己脚后跟上,一手扯来薄被勉强遮掩胸前春光,另一手仍被扣住,因为男人不愿放。
展煜依旧维持原来躺姿,他目光如渊,一瞬也不瞬,隐着深究意味。
“我想出关外。”她再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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